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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哪裡不對勁,但是現在看一看……這個世界上能瞭解中二病的果然也只有中二病!
“確實。”他倒了一杯紅酒,拿著杯子輕輕搖晃:“你們呢?現在不是就在打亂我的計劃嗎?”他看著紅酒,眼睛中倒映的卻是無盡的黑暗。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我說過很多次了啊。”
X笑,淺嘗一口紅酒,一滴深色液體從嘴角滑下來滴到襯衫上暈開,看起來像血。“本來我們的目標一樣,本來應該是一樣的。”
“為什麼你們要背叛我?”
戲劇化的語言,代表X已經很久沒有和人類溝通了。
“從來沒人背叛你,我們的目標本來就不同。”曦尋決絕開口——既然你喜歡這樣,那我們就陪你演,直到目標達成為止。
(水鏡上的冷情差點被一個火球擊中,她的隊友們及時趕到,其中一人用水滅了那個火球。冷情回頭,那些和她一起奮戰的隊友們就站在那裡。)
(“嗨,我們還沒死啊。”)
(那個女孩舉著水槍,如此傲氣地笑了。然後他們開始廝殺,以屬於他們的方式。)
就算是冷情,也找到了屬於她的同伴。——這樣其實也不算特別壞不是嗎?
我發了一條訊息:“已經進入商業區,計劃進度30%,請繼續拖延時間。”
曦尋似乎感覺到了手機震|動,但是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第一次提示會在冷情成功進入商業區的時候,第二條在程式組成功保護系統的時候,第三條……則在計劃失敗,我們要全面逃離的時候。”這就是我們的計劃。
我真希望我不需要發第三條訊息。
(水鏡中的畫面變了,冷情和她的同伴正在掙扎。整個商業區就像一個巨大的盒子,那是X利用虛擬鍵盤架設出的陷阱與戰場。)
(必須要打到最後,才能找到研究所,得知那唯一的真相。)
語音嘆口氣:“哎,要是這真是打遊戲那麼簡單就好了。”
“是啊。”我嘆口氣。
(曦尋開口:“我們的目標不一樣的。”她的語調漸漸激動起來,脫離了劇本:“我們醫院在救人,而你卻在將人變成喪屍,那怎麼一樣?”)
(她說得那麼激動,彷彿那就是她心底最真實的感情。)
(全系治癒者是如此質問著:我傾盡全力只為了能多救一條生命,你讓我怎麼接受,我的合作伙伴是一個殺人狂?)
曦尋原來該是個多驕傲的姑娘啊,二十多歲就優秀到足以撐起整個區,甚至比男孩子都還要優秀;她是一整個區裡,唯一可以起死回生的全系治癒者。我不能夠想象,她有多喜歡人類,又有多堅持自己的理想。
(此時此刻曦尋冷笑一聲,背後是一整排足夠砸死人的學歷證明:“X,你回答我啊。”
“回答我,什麼才是你眼睛裡的正確答案。”
“回答我,在什麼情況下殺人會是對的。”
“回答我,我這樣努力,到底是為什麼?”
“你回答我啊,”到了最後,她的音調破開,彷彿已經快要崩潰,她眼中有淚水湧出來,可是她根本沒有要擦的意思。曦尋笑了:“不然的話,我就用我的獎狀砸暈你。”)
可是你瞧,她同樣也是個溫柔的姑娘,因為即使到這種地步了,她所說的依然是砸暈而不是砸死。
因為在醫院裡呆的久的人啊,最清楚死之一字代表什麼。這早不是一個受人敬佩的職業了,醫患關係緊張,並且薪酬低廉。同那些創作型行業一樣,已經開始靠情懷在掙扎。可是在這樣情況下,曦尋卻還是讀了那麼多學位,我想她在人生這條道路上,面對冷嘲熱諷,一定是置之不顧,往自己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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