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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說的是日語：「你還在怪我嗎，和人？」

「我怎麼會怪吉川學長呢？而且吉川學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和人。」龍言咬了咬牙，轉過身來，背對著他：「時間不早了，學長回去吧，明天還有課。」

「你聽得懂日語？」夏目賢人猛地抬起頭。

他走上前，雙手抓住龍言的肩膀，一臉激動：「你是和人對不對？」

夏目賢人說的還是日語。

龍言能聽懂。

而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夏目賢人剛才那句話和現在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

他頓時有種翻車的感覺。

他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我不是夏目和人，你認錯人了。」

「你就是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你！」夏目賢人手上用力，將龍言強行轉過來：「你還記得我對不對，你知道我是誰，你也知道自己曾經是誰！」

「你能不能輕點！」龍言瞪著比他高半個頭的夏目賢人，用力將他的手扒下來，嘴裡說的也是日語：「你給我聽好了夏目賢人，我欠你的已經還清了，你別再纏著我了！」

龍言話剛說完，夏目賢人就一把抱住了他。

龍言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不知道是夏目賢人力量太大還是怎麼的，他不管怎麼做都是無用功，而且氣勢也越來越弱。

他乾脆放棄了。

反正這裡是學校，夏目賢人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逼你了，永遠都不會了，和人，你回來好不好？」夏目賢人死死地將龍言抱在懷裡，好像生怕失去他一樣。

「我們回不去了。」龍言下巴搭在夏目賢人的肩膀上，仰著頭，眉眼微微低著：「我已經不是夏目和人了。」

龍言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能感覺到夏目賢人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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