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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楚堯說。

&ldo;啊！對了，你今天生日！可以啊，往年都是妹妹買，今年換女友買了，有福氣。&rdo;

&ldo;都一樣。&rdo;楚堯拍了拍同事的肩膀，&ldo;走了啊，辛苦你了。&rdo;

楚堯開啟手機，剛要給江北北打電話，一推開門，見江北北就站在門口。

&ldo;……北北？你怎麼來了？&rdo;

江北北抬起頭，看著楚堯。他穿著她買的黑色長款風衣，修長筆直，黑亮的頭髮和衣服在風中飄著，和她做過無數的少女夢重疊，漂亮的眉目漸漸清晰，漸漸成熟。

她的哥哥，她愛慕的物件，最無助最不安的少女時期，唯一讓她悸動又安心的人，現在就在她面前。

江北北沒說話，她跑過來，一把抱住楚堯，把臉埋進他胸口，像只貓一樣，在他懷中蹭了好久，深深吸了口氣：&ldo;堯哥，好香啊……&rdo;

&ldo;剛洗完澡。&rdo;楚堯聽到她這句話，笑出聲來，&ldo;是等不及了嗎？餓嗎？吃飯了嗎？&rdo;

&ldo;堯哥……&rdo;

&ldo;嗯。&rdo;

&ldo;生日快樂。&rdo;

&ldo;有你，很快樂。&rdo;

江北北在他衣服上蹭掉淚花，抬起頭，看向楚堯，他眉眼分明，不變的乾淨沉靜，滿含笑意的烏黑眼睛也正回望著她。

&ldo;楚堯……我對不起你。&rdo;

&ldo;怎麼了？&rdo;

江北北緊緊抱著他，把臉埋在他衣服裡，悶聲說：&ldo;我對你一點都不瞭解，一個人傻傻的說喜歡你，但連你的生活事業都不關注……我還說自己支援你……我根本就是嘴上說說……&rdo;

&ldo;……為什麼委屈？&rdo;楚堯彎下腰，捧起她的臉，發現她睫毛上掛著淚，微微驚了驚，溫和笑了起來。

&ldo;北北，不是你不關注我，你是對我太溫柔了，我理解的……我理解的，北北。&rdo;

他拉起江北北的手，放在唇上輕吻著。

我知道你一直關注著我，卻又遠離著我，這不是你的錯，而是感情的惡作劇。

明明想靠近，卻又遠離，明明想關心，卻要忍耐。

不僅是你，我也是。

&ldo;不要傷心。&rdo;楚堯笑著說，&ldo;北北，我可以在生日這天，對你提個要求嗎？&rdo;

江北北點了點頭。

&ldo;我要你從現在起，注視著我。&rdo;他吻著她睫毛上的淚珠，低下頭，看著她，輕輕說道，&ldo;用你的眼睛，就這樣看著我，走進我的生活。&rdo;

&ldo;我會把自己，攤開給你看，無所保留，全部。&rdo;

&ldo;請送我這樣的禮物……&rdo;楚堯說，&ldo;能伴隨我一生的。北北，可以嗎？&rdo;

&ldo;……好。&rdo;江北北握緊拳頭，&ldo;堯哥，我……我會……會真的愛你，再不是嘴上說說那樣！&rdo;

楚堯輕聲笑了起來，低語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