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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著門外的人道:「你先下去,我等一下就……稍後就下樓。」
一時間,她還不太適應古人的說話方式,不過好在她有原主的記憶,雖然不多,但斷斷續續的一些片段,也足以讓她矇混過去了。
原主腦海中殘存的記憶,或者是說她接收到的記憶,不是很多,也就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和一些比較重要的事。
那些零零散散,無關緊要的事情,她腦海里沒有接收到,也許是原主自己都沒有那些不痛不癢的記憶。
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陸從霜在心底把原主陸三娘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個遍。
思量再三,她決定護送書生上京趕考,一路護著他,陪著他,路上的花銷全都由她出。
從這裡到京城,最快兩個月,慢點需要三個多月。因為要翻秦嶺山,這段路,馬車無法通行,只能靠腳走,所以北上很不容易。
按最短的時間算,兩個月,她覺得一路上足夠消減掉書生對她的恨意了。
攏了攏衣衫站起身,陸從霜一邊朝床前走去,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裳。
走到床跟前,她溫柔地、小心地將書生的衣裳疊好放在他腳邊,並替他蓋上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對不起,顧文禮》
常意安小學五年級時,班上轉來一個插班生,叫顧文禮。
他父親在城裡蓋房子,俗稱農民工,母親是清潔工。
不巧的是,他母親正好在常意安住的小區打掃清潔。
常意安住六樓,顧文禮和他母親住在地下室。
因為年幼無知不懂事,加上那天她心情不好,做了一件傷害顧文禮的事。沒多久,顧文禮就轉校離開了,聽說又回了鄉下老家。
四年後,常意安和他在同一個高中碰面。
他是重點班的尖子生,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三中,且還跳了一級。
而她靠家裡砸錢,才勉強進了三中的普通班。
此後的一年多,她是三中貌美無腦只知玩樂的校花,他是山村走出來的學霸。
為了彌補當年的過錯,在他下課時,她經常偷偷給他買東西,放在他的課桌裡。
每次在他打籃球時,她都會給他買水,讓別人幫忙送去。
原本對他好,只是為了彌補過錯,後來這份歉疚卻變成了青澀又熱烈的歡喜。
只是那句道歉,她一直沒臉當著他的面說出口。
就在她準備,他高考完後,她就當面向他道歉並表白時,卻出了變故。
他們全家去旅遊時,遇到了大地震,父母雙亡,她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條腿,膝蓋以下全截。
截肢後,她沒再繼續讀書,高中都沒讀完,從此一蹶不振。
等她心態平復時,一切都晚了。
她從雲端,狠狠的跌入泥坑。
再次相見,他西裝革履,腋下夾著公文包。
她在菜鳥驛站的小屋裡,笑著問他取件碼多少。
看著他拆完包裹,常意安緊張地問:「先生您好,可不可以把紙殼留給我?」
她需要攢著賣錢。
後來當常意安在冬季帕運會上奪得女子花樣滑冰冠軍時,顧文禮在臺下寵溺地笑著為她鼓掌。
她高舉著獎牌,含淚對他說:「對不起,顧文禮。」
他走上前去,擁她入懷,溫柔地吻她:「我愛你,常意安。」
我叫長安,你叫故里。
世人笑說,長安歸故里。
身殘志堅女主x斯文雅痞男主
排雷
1:這是一篇既現實又夢幻的小言,一個反向救贖的愛情故事。
2:女主不完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