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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幽深, 喉頭滾動了下:「憑什麼你想和我睡就睡,你不想睡就不睡?」
陸從霜腳趾動了動,咬了下唇,眼皮一掀:「很難理解嗎?我想的時候謝大人你也一樣想, 可現在, 謝大人你想, 我卻不想了。」
「是麼?」沈輕舟嘴角一勾,低下頭, 滾燙的唇壓了上去,一路如火帶電。
陸從霜只覺整條腿都麻了,又癢又麻,偏偏被男人重重的壓著,動不了。
她躺了下去,呼吸一寸一寸的收緊,目光瀲灩,如浸水。
這一刻,她算是理解了什麼叫養小鬼被反噬。
狗男人,在這方面的功夫與日俱增。
她感覺這男人是在她身上來學習技術的。
從一開始的連親吻都能磕到牙,舌頭僵硬,到現在的靈巧有勁,幾乎是一日一個變化。
他全程只用嘴,也能讓她難耐地出了聲。
陸從霜被撩得上不去下不來,只大口大口呼吸。
她咬著唇踹了他一下:「你就只長了一張嘴嗎?」
沈輕舟終於抬起頭,舔了下嘴角,邪氣橫生:「你想要什麼,想要自己來拿。」
陸從霜當真伸手去拿了,沈輕舟渾身一緊,隨即笑道:「不是不想嗎?」
陸從霜:「謝大人,想玩是吧?」
沈輕舟沒說話。
陸從霜兩指捏住粉色藥丸:「那我們今天就玩一把大的。」
「多大?」
陸從霜笑了聲:「取決於你的身體有多好。」她兩指搓著藥丸,「敢試試嗎?」
沈輕舟張開嘴:「餵我。」
陸從霜把藥丸塞入自己嘴裡,雙手抱住他脖子,頭一偏,含住他雙唇將藥丸餵給他。
片刻後,沈輕舟一拳砸在床上:「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
陸從霜手撐著頭,側身臥著:「讓謝大人暫時不能逞強的藥,即便心裡燒成了火,也只能幹捱著。」
沈輕舟眼神凌厲如刀:「你可別忘了,你店裡那兩個……」
陸從霜坐起身,看著他:「謝大人,你要食言不成?我替你贖人,並安置他們,換你保我店裡兩條人命,這是你親口答應的。」
沈輕舟往後一靠,閉上了眼。
陸從霜起身去拿出另一顆藥餵給他,又端著碗給他餵了口水:「謝大人,我沒有想傷害你的意思,只是不想你我之間,只剩這種事。你說想和我睡一輩子,就拿出點誠意來。謝大人若不能折腰,就不要在我面前說那樣的話。」
沈輕舟半眯著眼:「你想要我怎麼折腰?」
陸從霜放下碗,抓著沈輕舟的手按在了胸口上,聲音低柔繾倦:「謝大人何時拿走這裡,何時就成功了。」
沈輕舟緩緩睜大眼,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他沒說話,起身整理好衣衫,往門口走去。
「你等著。」他轉過頭,「我一定拿到。」
陸從霜懶懶地笑了聲:「那就預祝謝大人成功。」
連續十幾天的炎熱之後,迎來了一場暴雨。
夏日的大雨,總是伴隨著驚雷。
轟隆隆的雷電,一道又一道劈下來。
陸從霜坐在客棧大堂裡,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
突然一陣馬蹄聲踏過,抬眼看去,是沈輕舟。他騎在馬上,行色匆匆地往城外趕。
路過客棧門口,沈輕舟往客棧裡看了眼,正好與陸從霜的視線對上。
隔著雨幕,他開口道:「別亂跑,就在客棧呆著。」
陸從霜收回視線,懶懶地斜靠著卓沿喝茶。
沈輕舟只說了一句,很快就騎著馬走了。
他身後跟著劉典史和王縣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