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2/3 頁)

&ldo;蘇運！王子合！李一偉！於雷奇！站出來！&rdo;

&ldo;聯合別班同學打群架！大鬧宿舍樓！口出狂言！還敢拿椅子砸人！行啊，處分不想消了是不是？不想消直說，我這就給你們填上去！&rdo;

&ldo;老師！分明是段……&rdo;

蘇運一臉不甘心反駁，被張岱青一腳踹在膝蓋窩上險些跪了下去。

&ldo;閉嘴！你想說是段堯先動手的是嗎！那你怎麼不說說他到底為什麼動手？！你敢把你說的話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複述一遍嗎！造謠生事，傳播流言，真以為沒人知道嗎？！&rdo;

&ldo;還有你們！&rdo;

張岱青環顧四周，冷聲道。

&ldo;不驗證真假就竊竊私語！我怎麼把你們教成這樣？&rdo;

&ldo;說實話，我很失望。&rdo;

教室裡安靜至極，所有人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張岱青走上講臺，兩手撐在講桌沿，俯視全班。

&ldo;既然說到這，那我在這一併把話給你們說清楚。&rdo;

&ldo;第一，你們大多數已經成年或即將成年，有能力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因此，無論你們誰和誰在一起，誰和誰談戀愛，只要經過深思熟慮，發乎情止乎禮，只要不影響學習，我一概不管！但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在談論他人的時候，或許在其他地方就有別人在談論著你，所以，你們務必記住，謹言慎行！尊重他人！&rdo;

&ldo;第二，基於當事人意願，細節不予透露。但，作為當年高一三班莊懷璧一事的知情人，我張岱青，以人格擔保，戚時與莊懷璧之死毫無半點關係！而你們，所有人‐‐&rdo;

&ldo;‐‐都欠他一個道歉。&rdo;

沒有人料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陳年舊事，教室裡幾乎在一瞬間響起各種唏噓聲。段堯轉頭看向戚時，他同樣也是一副震驚模樣，頭一回在別人看過來時撇開了眼。

段堯卻沒有那麼多百轉千回的想法，當即啪啪啪鼓掌！

張岱青瞥他一眼，開始對昨晚鬥毆事件參與者做出懲罰：&ldo;蘇運四人，公開向段堯戚時道歉，並承包本學期班級所有衛生，同時，觀察期延長兩個月。戚時段堯，雖事出有因，但打架鬥毆屬實，下手狠厲，不知分寸，操場罰跑二十圈，下午跑完再回家！&rdo;

&ldo;不是，為什麼我‐‐唔‐‐&rdo;

段堯一愣，當即不滿，嘴一張就要反駁，結果話剛說出口，就被戚時捂住了嘴。

……

&ldo;所以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啊？&rdo;

段堯哀嚎著繞著操場小跑，雖然被罰的圈數有點多，但這對於他這個長期鍛鍊的人來說還是能承受的，他在意的是，分明自己沒錯，卻要平白受這無妄之災。

戚時跟在他的身側，同樣臉不紅氣不喘，他知道這懲罰是為了什麼。雖然段堯的行為在情理之中，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率先動手打人就是不對。張岱青習慣於在行為舉止，處世禮儀上嚴格約束自己，嚴格約束他的學生，包括段堯，包括他。段堯哪怕是再不知悔改，也不會被罰這麼多圈數，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他牽連。

【戚時，你還記得我把你帶到我班上時跟你說了什麼嗎？人活一輩子，總會有各種不如意的事情，不管被這個世界被這個社會如何對待，不要迷失自己，因為人生是你自己的。可是現在呢？你說，你拿鋼筆對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