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頁(第1/2 頁)
我摸著我自己的肚子,總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
原本我的預產期是在九月底的,可在九月中旬的時候,我……要生了!
被推進產房的那個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圈的……這生產的時間竟然就是子君生辰的那天!
第二天,我醒過來第一個看見的人不是別人,真是方御景,我躺在床上,嚥了咽口水,心下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孩子像誰?」
孩子的性別我沒問,方家有財有勢,想照b超也容易,所以在七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孩子的性別。
方御景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像……猴子。」
我:「……」
特麼好想抽這個人怎麼破!?
我見到我孩子的時候,我捂住了我的嘴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的子君,真的是我的子君。
我突然想了起來,我第一次和第二次破/處的時間都他媽的是一樣的!
所以說懷子君都是在同一天……
上天果然是給我開了一個非常大的玩笑,但我就是喜歡這個大玩笑。
子君,悅翎悅琳,子浩,從頭再養,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提議。
在育嬰室玻璃窗外,方御景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了玻璃窗戶上,我與他相視一笑,以前我從未說過讓他暖心的話,如今我想說。
「方御景,我能遇上你,真好。」
方御景看著我:「你能找到我,甚好。」
那一年,金都十二月,冰天雪地,我喝醉了,晃悠到了冷殿,我把新帝給睡,故事由此開展。
☆、第112章 挽香番外
頭有些重,眼皮子一隻睜不開,她昨夜睡得早,不應該這麼困的,努力了良久,挽香才把眼皮子給撐開了。
扶著自己的額頭,下一瞬間,猶如是見到了鬼一樣,驀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往後靠去,呼吸非常的急促,神經繃得非常的緊:「怎麼是你!?」
拓跋元烈臉上的表情帶著一抹愧疚,抬起手,想要去觸碰,可是對面的人更加的驚慌,緊緊的靠著車廂的廂壁。
手僵硬的放下,語氣中竟是懊悔:「孤不該認錯人的。」
挽香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非常防備的看著拓跋元烈,緊緊的貼著車廂壁。
拓跋元烈看得非常的清楚,挽香非常的害怕他,那眼神就像是羚羊見到了狼一樣,有憎恨,有害怕。
拓跋元烈向挽香走近了一步,挽香卻是突然的從頭上拔了一根簪子下來,雙手握住那簪子,指向拓跋元烈,急促的喝道:「別過來!」
拓跋元烈卻是充耳不聞,繼續靠近挽香,挽香一急,在拓跋元烈靠近的時候,直接把那簪子戳向拓跋元烈肩膀的地方,挽香只是個普通人,並非什麼會武功的高手,簪子的頂端是圓潤的,根本就沒有傷及拓跋元烈一分,那簪子就是衣服都沒有戳破,更遑論是皮肉。
手顫抖著鬆開了簪子,簪子哐當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深深的呼著吸,帶著哀求崩潰的道:「你放過我好不好?好不好!」
方才是怕真的嚇找了人,拓跋元烈才會把手給放下,可是即便是他沒有觸碰到眼前這個人,她依然怕他,怕到臉色蒼白,渾身在打顫。
既然如此,拓跋元烈便直接把手放到了自己日思夜想那人的臉上,輕輕的摩擦著,就如同是在撫摸著稀世珍寶一樣。
「不要怕孤,那時並非出自孤的意願,是徐妃在孤的身上試藥,孤才會傷了你,且那藥還有讓人很難查出來的副作用,它會讓人出現精神錯亂,孤也是前不久才知曉的,孤真不是有心傷害你的。」
可是挽香根本就聽不進拓跋元烈說什麼,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直至咬到出了血絲,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