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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這哥們這如跨上戰馬一樣,挺胸臉還笑。以他自己的感覺,可惜他放在家裡的海鷗牌黑白相機沒有帶來,要不然拍一張,其威風的程度,保管不亞於關雲長跨上赤兔馬。
“撲”,後面突然有人在笑。
楊楚生一回頭,也笑一下,是扛著鋤頭的桂香嫂。
桂香嫂當然笑了,誰看了這傢伙的樣子,都會笑。一個大男人坐在牛背上,顯不出威風,卻有八分孩子氣。
“你要挖溝呀?”楊楚生笑著問。
桂香嫂才想回答,後面的白雪和秋月嫂,也笑著小跑上來了。
“舒服嗎?”白雪抬頭朝著牛背上的傢伙問。
“不舒服才怪。”楊楚生也低頭說。
三個女人就走在他的牛旁邊,楊楚生眨了幾下眼睛,這季節,天一睛,又有點熱了。三個女人都是薄的夏裝,上面的扣子也沒有扣上。他是在高處,往低看,三個領口裡面,三種形態。
白雪的是青春少女的盈盈一握,桂香嫂卻是有少婦的豐滿,也有少女那樣的嬌挺,秋月嫂的卻是充滿著飽滿的柔軟。儘管形態不同,但是一樣的雪白含嬌。
“哎呀,我們走了,這牛走得太慢。”秋月嫂是個急性子,說完大步邁開。
“哈哈!”楊楚生也禁不住笑。
“笑什麼?”白雪又抬頭問。
楊楚生不出聲了,伸手往秋月嫂指。
桂香嫂先看到了,也是“哈哈哈”地笑。原來秋月嫂的褲子後面破了,她還不知道,反正一點白。
白雪又是抬頭,這回杏眼用上嗔了,就是看見了,就裝沒看見不就得了。
三位走在前面女人,也讓楊楚生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年代的褲子,還是比較寬鬆一點,但也掩蓋不了她們走路時,相當有動感的後面。
桂香嫂還回頭,兩人的目光又碰一起,搞得她趕緊將視線往他的後面移,跟著也走上來的山貓笑一個。
“楊楚生,你還真安逸啊?”山貓在後面也喊。
楊楚生回頭一瞧,雙手又往牛背上按,身子一起,飛身躍下地面。
聽人說,這山貓總共有三次逃到香港的記錄,但每次都被抓回來,他都幾次想問他了,但因為還不夠熟悉,所以就沒問。
楊楚生一直就有想逃到香港之心,反正他要是能過,憑他知道的一些事情,發展起來並不難。重要的還是那個原因,就是白雪。
“山貓哥,你也要挖溝啊?”楊楚生笑著問,掏出一包紅球。
“怎樣,到公社,不會給人打吧,不過那地方,我都關過三次了,沒啥!”山貓邊說邊接過香菸,習慣了,抬手揪一下嘴角那幾條就跟貓須差不多的鬍子。
“你是逃到香港,才被關的吧?說說,逃港難嗎?”楊楚生小聲問。
“嘿嘿嘿!”山貓還笑,好像逃港還能讓他的形象相當光輝似的,眨著眼睛又問“你不會也想逃吧?”
楊楚生皺了一下臉“我才沒你這個膽。”
山貓相當得意,吸一口煙說“我那是沒錢,要有錢,早就過去了。”
“有錢就能過去?”楊楚生又問。
山貓的手一用力,終於有一根鬍子在他的手裡,“呼”地吹掉拔出來的鬍子才說“當然,沒有錢的就自己亂竄,運氣好的就能過去。要有錢,每人三百塊,就有人送你過去,那邊還有人接。要是那邊有親戚,知道親戚的地址也行,那些人會先跟你的親戚收錢,你自己就不用拿錢了。”
楊楚生心裡大喜,三百塊就成。這哥們心裡在暗爽,反正他的那把扇子,拿到濱海市,三百塊應該有人要吧。
要不是吳擁軍從後面出現,楊楚生還想問得詳細點。不管了,手裡的竹子,朝著牛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