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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我的腿要用來跳舞的,很貴。打誰的?」
少年被她期期艾艾的眼神看化了,一巴掌落在自己腿上:「我的,行了吧。」
被她一打岔,後面的故事說得極其輕鬆。
舞團這次商演的贊助就是季尋爸媽的那家公司。他自知生性散漫,早在兩年前就找了業內知名的職業經理人代為管理,自己則是繼續搗騰他的工作室。高興的時候寫兩首歌,不高興的時候誰也找不見他,高空彈跳,滑雪,跳傘,賽車,什麼刺激玩什麼。
在第一次考核現場,想過來同季尋打招呼、叫他小老闆的那位是公司秘書處的助理。幫忙處理過幾次私事,季尋記得他。
那天那人問他:小老闆,您要投票給誰。
他當時的回答是——最好的。
他倆是在場唯二的業外人士,且世人對好的標準各不相同。
那天陰差陽錯,助理身邊坐的那位老師更偏愛周盈盈的風格,成功把人帶偏。他自然以為季尋口中最好的就是那位周盈盈。
原本也不敢百分百確定,後來剛好聽說名單上叫周盈盈的是周遠朝的妹妹。他記得原先董事長還在的時候,在工作上與周遠朝很是親近。
這下確定了,也定了心。
怕周盈盈的分數追不上第一位,他提出了進步項這一分。
事情有些焦灼。
定名單的那幾天,舞團依然堅持己見遲遲不往下發。
也是這幾天,周遠朝的電話打到公司,說的是同一件事。
小老闆和周遠朝都力保同一個人,贊助商這邊變得萬分強硬,非周盈盈不可。該助理多次出面強求,於是事情就卡在了人選上。
至於後來。以助理收到一通簡訊為收尾。
不是小老闆發來的,而是總經辦發的集團內部通報。算是通報批評吧,秘書處主任路過辦公室時多看了他一眼,說他把這通贊助的事搞砸了,字尾了四個字,妄揣聖意。
名額看似安穩落在南梔頭上,其實中間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事到如今,南梔才恍明白下午周遠朝那通訊息是怎麼回事。
許久沒聯絡,他只問了聲:【你回主舞團了?】
南梔答:【是啊,怎麼了?】
那邊沉默許久,只說了五個字:【沒什麼,抱歉。】
當時莫名其妙,現在卻懂了。
她還有一件事沒明白,於是轉頭問季尋:「我之前聽周遠朝說,你們不是遠房親戚麼,周盈盈怎麼半點不認識你?她不知道是贊助是你家的?」
「你都說遠房了。」他漫不經心地答,「八竿子打不著。」
「哦……這樣。」南梔撐著下頜若有所思。
「不然你以為?」季尋哼笑出聲,突然道:「所以當初我挖他牆角的時候半點罪惡感都沒有。」
明明是正常分開後才在一起的,在他嘴裡突然就變成了挖牆腳。
南梔無奈地笑了笑,以為他在玩什麼新把戲。
她順著臺階就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真的嗎,原來你這麼沒有道德底線啊弟弟。」
「是啊。」他傾身過來,眼神順著她的曲線上下求索數遍,忽然露出尖利,一口咬在她唇珠上,就著那股邪勁兒露骨地喊她:「不然你以為呢,嫂子。」
第62章 非分 「不要我幫你嗎。」
季尋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他的底線到底有多低。
他叫一聲嫂子,南梔可恥地紅了一片。
發現新大陸似的發現她的小弱點,季尋懶懶地說:「哦,原來你喜歡這樣的。」他拖腔帶調地又來一次:「嫂子。」
這次尾音帶上了些許玩味。
南梔去捂他的嘴:「你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