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頁(第1/2 頁)
「非分的要求?」南梔問,「哪方面?」
「那方面啊——」
木子把尾音拖得曖-昧之際,而南梔當時只想著舞團的名額,內心毫無波瀾:「沒有。」
「怎麼會?」木子表示震驚,「周公子也就算了,他看起來挺能忍。」
自從周遠朝的事情解釋清楚後,木子對他的稱呼又回到了周公子。偶爾還大發慈悲感嘆一句,好慘一男的。她把南梔的前後兩任一對比,依然覺得不可思議:「光看那弟弟的張揚勁兒,還足夠年輕氣盛,他就不是能壓得住的。真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真就沒有。
南梔在心裡答道。
只是很偶爾很偶爾的情況下,他情難自禁,手指從她衣服的下擺遊進去,淺淺試探一番。也就這麼多了。往往她還沒開始推拒,他就自己抽回了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的腰線,僅此而已。
所以,他就真的沒做過非分之事,更沒提過什麼要求。
這算是,第一次。
他沒以開玩笑的口吻,而是挺認真的問,晚上能不能留在這。
南梔站起身,有些焦躁不安:「你家不就在對面?」
「嗯。」他目光灼灼。
「……」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焦,噼裡啪啦閃電帶火花。
南梔收回目光,不自然地看向牆上時鐘:「你亂來我要把你趕回去的。」
「知道了,姐姐。」他笑,憋了一肚子的好心情。
季尋說的留下就只是睡客房。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隔著一牆和隔著一條走廊又有什麼差別。他洗過澡,頭上兜了塊浴巾,出來時還濕漉漉地滴水。水珠從發梢滴答滴答往下墜,把肌理漂亮的後背洇濕了一大片。
南梔從旁路過,目不斜視。不到一分鐘,她從主臥出來,丟了個吹風機過去,故意損他:「你是落湯狗麼。」
季尋接過吹風機,接上電,要笑不笑地揚了下嘴角。
風聲呼呼作響,少年一仰頭,浴巾半掛到後肩上。手指在黑髮裡肆意穿梭,吹得格外不走心。風聲鼓譟間隙,他忽然回過頭,眼眸幽深地望向南梔:「姐姐,你好正……」
南梔揚聲:「嗯?」
「直。」他重重點了下頭,補完後話。
南梔還想自己哪兒正直呢,又聽他說:「好幾次露成這樣,你連看都不看一眼。」
「……」
其實早看光了。
南梔只是不願意說罷了。他這麼大大咧咧敞懷讓人看,誰受得了。
她不知道這樣的姿態在季尋眼裡是故作驕矜。她去扯吹風機的線,說:「不用我拿走了,家裡就這一個。」
「嗯,拿吧。」他點頭,「還是一會兒好了我幫你吹?」
他不會好好說話似的,非要離那麼近。
聲音就落在耳根處,甚至能感覺到沐浴後潮濕的氣息。南梔沒動,感受到水汽從側身包圍,像牢籠似的很快桎梏住她。他邊吻她的後頸邊說:「姐姐頭髮這麼長,自己是不是要吹很久?」
「不要我幫你嗎?」步步得寸進尺。
前面是一方鏡子,蒸騰著氤-氳水汽。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幾乎把整張臉埋在了她頸後,這會兒是小狗,又咬又啃,牙齒輕輕地磨。南梔被他折磨得發汗,忍不住塌腰迎合。她的主動化作了漫天煙火,炸得少年腦仁都隱隱發疼。他手一抬,壓在女人小腹上,迫使她塌腰的動作更甚,懇求似的叫她:「姐姐。」
南梔受不了他用這樣的聲音叫自己,滿面通紅地閉了閉眼。
啪嗒一聲滅了頭頂白熾燈,她聽到自己凌亂地問:「手,可以嗎。」
這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