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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罈子悶不吭聲咬住她耳垂。
熬了一宿,嗓音又啞又欲:「那你喜歡哪個型別的。」
南梔咬住差點破口而出的嗚咽聲,眼神濕潤如水。
半晌才道:「……喜歡壞的。」
壞蛋弟弟在她身上多留了兩個印子才放她去上班。一個是吻到深處不知輕重留下的,在腰側。另一個更曖-昧一些,在耳後。
南梔到舞團換上練功服,對著鏡子照了好半天,最終不放心地塗了兩層遮瑕。
她剛出來就碰到了鄭老師。
鄭老師眼睛很毒,看了她一會兒,笑:「氣色不錯,像談戀愛了。」
南梔冷不防被點名:「啊?」
她戀愛、分手、再戀愛都是私事,一點沒跟舞團的人講。鄭老師的意思擺明就是知道她跟周遠朝分了手,目前又進入了一段新戀情。
見她疑惑,鄭老師說:「之前你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我都看見了,不是很明顯麼。沒事兒,現在找到好的也不錯。還是那句話,咱們馬上要進入高強度訓練了,工作和生活你得平衡一下哈。」
南梔接受好意,莞爾:「嗯,我知道。」
如鄭老師說的一樣,這天上課,徐老師就通知了接下來一個月的課程安排。從早到晚密密麻麻,幾乎不給人喘息的時間。
眾人一片哀怨。
徐老師見怪不怪地掃過每張面孔,說:「下次商演就定在國慶後,時間緊任務重。在主舞團就要做好隨時加演的準備。不適應的大可以退出。」
國慶距現在還有兩月有餘,但因為定下了去海外的文化交流行程,所以團裡領導商議決定,把原本定在年底才登臺表演的幾支新舞蹈紛紛提前,藉此機會隆重登臺。
兩個月的時間,要練成肌肉記憶,要完成團隊協作,還要單獨甄選獨舞的人選。再加上幾支舞同時排練,任務就重了。
南梔離開兩年,還是很習慣主舞團的節奏。
要不是談了個黏黏糊糊的小男朋友,她真的會做打算近期就住在舞團。
於是最初的那周,她依然正常通勤。
出門時間比平常早半小時,至於晚上,幾乎要九點以後才到家。她沒時間陪季尋吃晚飯,晚上到家洗個澡就昏昏欲睡了。
大多數時候都是季尋過來找她。
南梔切了水果放茶几上,有一搭沒一搭跟他抱怨:「為什麼一過25就覺得精力下降了,以前連著練好幾個月都不覺得累的。」
季尋還處於精力旺盛無處發洩的年紀,暫且無法感同身受。
他最近戒菸,把嘴裡的糖咬的嘎嘣響:「那還不睡覺?」
「我怕你過幾天反咬我一口啊。」南梔道,「委屈巴巴說我不理你。」
少年撓了下後頸:「我什麼時候這樣了。」
南梔:「一直——」
他用舌尖把碎糖推到另一側:「我沒有。」
看著女人倦怠的眉眼,他心疼得要死:「你不用老顧慮我,太忙了就住在那邊,沒必要天天往回趕。我又不是不能去看你。」
「可是舞團人多眼雜啊。」南梔有些擔心,「你就只能遠遠看一眼。」
她說著湊過去,用目光一點點描繪他的眉眼:「不能碰,也可以嗎。」
南梔捕捉到他的喉結耐不住挑逗滾了一下,性感得要命。
她控制不住上手碰了一下,指腹搭在喉結上,他又是一動,兩人跟觸電似的忽然分開。半晌,女人輕笑出聲:「原來是這個手感。」
她是在故意扯開話題。
相處這麼久,季尋也同樣足夠瞭解她。這番舉動無非就是想多陪他,又不想叫他有負擔。可他怎麼忍心作個只懂得享受的人。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