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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這麼看著亓官厲將那玉佩收進了袖中,隨後就朝她伸出手來。
寧瀟:「???」
這什麼意思?
看著寧瀟一臉的茫然,亓官厲眯了眯眼,隨後露出假笑,「皇后,身為長輩,頭一回以皇嫂的身份與皇弟見面,不應該也給個見面禮嗎?」
意思是,他留在你那兒的定情信物呢?還想留著?想得美!
終於看懂了他意思的寧瀟與亓官瑾,一人怒火中燒,一人則微微有些尷尬。
然後寧瀟就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到了男人的手中,輕捏了捏,往前了兩步,就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沒了,他的那枚玉佩,早在我進宮之前就已經丟了,你現在去寧國公府後院的井裡去撈,指不定能撈到。」
原寧瀟是個多薄涼無情的人啊,在她看來,亓官瑾人都死了,她才不會留著他的東西徒惹閒話,還影響她找下一春!
睹物思人,那是什麼,能吃嗎?
「哦,你在進宮之前,就把玉佩丟進寧國公府後院的井裡了啊!」
聽了寧瀟的話,亓官厲忽的聲音極大的,唯恐亓官瑾聽不到的這般又重複了遍。
寧瀟:「……」
夠了。
隨後她便看著他繼續對著亓官瑾睜眼說瞎話,「你皇嫂說她見面禮沒帶,下次補給你。」
沒有下次的那種下次。
對此,亓官瑾:「……」
他想說,他耳朵不聾,之前的話他聽見了。
正是因為聽見了,他的臉上這才閃過了一抹屈辱,看向寧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拔x無情,吃完不認帳的渣男。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男人的拳頭捏了又松,鬆了後又再次捏緊,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終於輕吁了口氣,「既如此,臣弟就此告退!」
聞言,亓官厲驕矜地微點了下頭,哪裡還能看得出一點剛剛促狹的模樣來。
等亓官瑾轉身走了沒兩步,他這才像是又回想起什麼似的,衝著他的背影就開了口,「哦,孤忘了,七日之後,鴆國來使即將入京,到時候不如就皇弟幫孤接待一下,就以……瑾王的身份吧!封王的文牒明日孤便會讓平安送至……太子府,到時候乾脆連牌匾也一起換了吧?如何?」
封王!
便是完全抹去了亓官瑾曾經的太子身份,從此以後他便只能是亓官厲的臣下。若說之前他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還算得上是師出有名,拿回自己本該得的東西。以後頂了個瑾王的名頭,想要坐上那個位置,那就是謀反!
不得不說,今日的亓官厲的謀算可謂是一環套一環。
其實他本就是這般打算的,就是沒預料到他自己完全忍受不了自己的皇后與她的前未婚夫單獨相處罷了!
而聽到了這裡,亓官瑾腳下一頓,牙齒一下就咬緊了他口腔裡的軟肉,一時間,腥味瀰漫。
隨後,他竟然連頭也沒回,徑直便往前走去,很快就沒了蹤影。
等他走後,亓官厲這才轉頭朝身側的寧瀟看了過來,然後,忽的俯下`身,「看不出來,孤的皇后還真是涼薄啊,人才一死,你就丟了人家的定情信物,讓孤還真是擔心,若是哪一日,孤不慎出了什麼意外,皇后是否也會同樣這般對待孤的遺物啊?不過,孤怕是不會給予你這樣的機會,因為,即便是死,孤也會……一直帶著你。」
男人的聲音極低,低的好似情人的呢喃,可這呢喃的內容著實有些恐怖啊!
寧瀟眼神微楞地朝亓官厲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亓官厲這才噗的一聲笑出聲來,然後伸手就在寧瀟白皙嫩滑的臉頰之上,輕颳了下,入手一片膩軟。
他輕摩挲了下,牽住了寧瀟的手,轉身便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