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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賞賜給陛下的,怎麼住進了秦桑苑?」莫非顧懷愚打算搬來長住,就因為這三個美人?
那麼問題來了,陛下和太后,那個勢力更大?
五千年歷史上,總共也就那麼一個武則天,一個慈禧太后。蔣悠淡淡搖頭,男權社會,她還是想辦法混個從龍之功吧。
團扇幅度加大,清涼的空氣吹起劉海兒,露出光潔的額頭。她看了看三位美人,又看了一眼周寅。
「陛下在哪兒她們在哪,既搬進這秦桑苑,不如交給夫人來安排。」蔣悠被他氣笑了,這人真是賊,慣會安排人。
「你們三個跟我去後苑住,不要打擾陛下處理政事。」
兩人乖巧應是,只有一個多嘴:「妾是太后安排來伺候陛下的。」
「行啊,那你去伺候,去前苑門口跪兩個時辰再回來。」
本想著收三個小弟湊一桌麻將,奈何有人不給她這個機會。蔣悠自然不會放過挑釁的人,只不過她也想看看,如此美人,顧懷愚到底是心疼還是心狠。
慢慢坐上輪椅,後頭跟著張美人和姚美人,一個聽話,一個木訥,當下將事實經過全部交代了出來。有周寅站在一旁做擺設,諒她們也不敢編出花兒來,可具體藏沒藏心眼,就要親自鬥一鬥才能知道。
「周總管回前苑吧,陛下方才吃了不少,記得讓小廚房送份消食茶。」蔣悠回眸,紅唇勾起,「也記得給劉美人計時,兩個時辰,別多了也別少了。」
「謹聽夫人旨意。」
周寅憋笑著看完這場戲,一場不知道該叫做復仇還是善妒的戲。
待他們人影走遠,蔣悠也不管身後兩個,收回凌厲的氣勢,對松吉笑道:「怎麼樣,我特別適合演壞女人,這下馬威不錯吧。」
兩個美人聞言,低頭看向腳尖。
這話就是說給她們聽的,什麼「只要你乖,給你買條街,你要是不乖,頭給你打歪」,這不是簡單的威脅,只怕寧夫人真的幹得出來這種事。
不敢怨家人送她們選秀入宮,不敢怨太后派人帶她們進龍鬚宮,只敢怨劉美人性子乖張,不光自己受到懲罰還要連累了她們。
張美人越想越怕,身子不自覺顫抖。
蔣悠催促著松吉加快速度,她自己則是揚聲唱起了歌:「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風雅閣
安排兩位美人住進了風雅閣後,蔣悠側目問松吉:「太后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穿越至今尚未拜見過太后,若是被挑起理來,一兩句怕是解釋不清。腿疾事出有因,但全看她追不追究。
松吉迴避,反而試探地問:「夫人,若是太后同陛下起了爭執」
蔣悠不假思索:「我跑路。」
為什麼兩大巨頭的互毆,要把她夾在中間?她不做肉夾饃裡的肉,既委屈又孤單,還要被冠以不實惠的名號。
「非選不可。」
「那我站陛下,我嫁人嫁的是陛下,又不是太后。」
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叫松吉怔了又怔,才欣慰地點頭贊同。
話說出口,蔣悠沉默片刻,忽覺其中有坑。抬頭看松吉的眼神復而帶著審察,她是陛下送來的人,這一點她始終沒忘。
「夫人又懷疑奴婢。」
「你這話分明帶有強烈的誤導性,我要是說錯話,就被你帶到了溝裡去。」蔣悠哼哼表示不滿,卻聽松吉講了一個永遠遺憾的故事。
有一家的庶女年方十七,在上元節的花燈會上被人群擠進河中,一男子跳河救人後娶得佳麗。可是在男子封侯拜相之後,某日忽然見了這戶人家的嫡女,郎有情妾有意,一來二去便定了終身。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