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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仲夜確實有陣子沒碰過他了。
這段關係裡他才是常常怯弱的一方。但刑鳴今天膽兒是真肥了,竟不無諷刺地笑了,重複一遍:&ldo;你現在不敢要我了。&rdo;
虞仲夜身體力行,讓自己的一部分楔入刑鳴的身體。
我要你。
他說。
第89章
一場暴行結束,刑鳴完完全全動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條子,連絲絨被子都碰不得,更別說直接躺下了。他只能趴著睡覺,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優美的後背。
床上汙跡斑斑,混合著血跡、淚跡還有精斑。一個人的愛、欲與生命憑證,全齊活了。
虞仲夜抽罷刑鳴一頓鞭子,又洩完自己慾望,便坐在他的床邊吸菸。刑鳴趴在床上昏睡了兩個鐘頭,這兩個鐘頭裡,虞仲夜煙不離手,一根滅了,一根又燃。
然後刑鳴終於睡飽了,動了動,睜開眼睛。
乍一眼,看見滿屋子繚繞的煙霧,虞仲夜那張極英俊的面容就半隱在煙霧中。
虞仲夜見刑鳴醒了,便把自己叼著的煙遞在他的唇前,淡淡道:&ldo;止疼的。&rdo;
背疼,屁股也疼,刑鳴將信將疑地湊上去,咬住虞仲夜剛剛咬過的濾嘴,小心翼翼吸了一口。外國煙,味兒很嗆人,但這種唇與唇間接觸碰的濕潤溫暖令人舒服,如接一個淺淺的吻。
還真覺得背上那陣火燒火燎的痛感有所緩解,興許是菸鹼暫時麻痺了人的痛覺神經。
刑鳴有點上癮了。虞仲夜想把拿煙的手抽開,他便昂著脖子追上去,連連深吸了幾大口。
這一下吸猛了,刑鳴嗆著咳了兩聲,虞仲夜便笑著用手指將菸蒂捻滅。
起身開窗,濕爽的河風一下吹入房間,吹散一房煙味。
harold大部分時間待在馬術山莊,虞仲夜去個電話叫他過來,問:&ldo;有沒有治鞭傷的藥?&rdo;
harold畢恭畢敬地點頭:&ldo;有的,您稍等。&rdo;
harold很快把藥取來,問虞仲夜:&ldo;需要我嗎?&rdo;
虞仲夜道:&ldo;我來就好。&rdo;
虞仲夜轉身時,harold在他身後輕輕喊了一聲:&ldo;您看上去很疲憊,真的……不需要我嗎?&rdo;
刑鳴還在內間的大床上趴著,看不見門口的harold說這話時的表情,卻能聽見他的聲音。harold的普通話很標準,比字正腔圓更難得的是他飽含水分的嗓音,情緒儲備得深厚而飽滿,不難令人產生一些纏綿悱惻的聯想。這種情緒可能林思泉有過,駱優也有過。
錢權已是春藥,何況還有這樣一張英俊的臉,這些漂亮的男孩子簡直是豐收季的果實,任明珠臺臺長採摘。刑鳴不無同情地這麼想著。
harold不得所願,黯然退場,虞仲夜取來傷藥回到內間,耐心地將傷藥敷在刑鳴的傷處,每敷一處都問他:&ldo;疼不疼?&rdo;
這老狐狸突如其來的態度變化令人招架不住,刑鳴滿眼茫然,一遍遍搗蒜似的點頭:&ldo;疼。&rdo;
舌頭破了,聲音聽來含糊不清,有點可愛。
虞仲夜捧起刑鳴的頭,親了親他的前額,溫柔得與方才施暴的那個男人判若兩人:&ldo;疼是讓你長記性,做事得考慮後果。&rdo;
方才那鬼迷心竅般的殺人念頭已經沒了,刑鳴自己也後怕得很,但仍嘴硬地不肯服軟,他想撐起身體辯兩句,一身疼痛立馬敲醒了他,又不得不蔫回去。被子滑下一些,露出半截屁股與一道若隱若現的溝槽。
曾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