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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她也該不用顧及什麼了。
看著解語一臉決然,烏喇那拉清雅和完顏瑾素相視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中。
幾杯下肚,馨蕊便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她有些納悶,她的酒量雖不是很好,可只喝幾杯沒道理就醉了啊,輕輕搖了搖頭,卻發現頭更沉,眼前也是模糊一片。
坐在馨蕊旁邊的解語扶住馨蕊,低低道,“夫人,您醉了。”
馨蕊擺擺手,想說話,卻發現喉嚨癢癢得難受的要命,也沒說出話來。
一旁的烏喇那拉清雅一副關心的模樣,“看來年妹妹是醉了,先帶她下去休息吧。”
解語起身福了福身,“那我先帶夫人去我房裡休息。”
胤禵點頭示意她退下,兩人便先行退了席。
馨蕊迷迷糊糊地被帶回瞭解語的房間,馨蕊一躺在床上,便覺得一陣睡意襲來,呢喃著對解語說,“告訴四福晉,讓她回去的時候記得來叫我……”然後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其實馨蕊不是睡了,而是昏了過去。那酒是被下過藥的,解語她們三人事先已經服過解藥,如果不出意外,胤禵很快應該也支撐不住了。
解語看著那沉睡的容顏,輕輕說了句,“對不起。”然後轉身出了房。
胤禵送走烏喇那拉清雅踉蹌著往解語的院子走去,頭是從未有過的疼,像炸了一樣,跌跌撞撞地走到解語的房間。一推開門,便看到淡粉的床幔低低垂著,似是已經睡下了。胤禵有些奇怪,平日解語都會等著他,怎麼今日自己倒先睡了。還未及深想,一陣暈眩襲來,胤禵便載倒在了地上。
“吱呀”門,被緩緩推開,一身絳紫的影子,款款而至。將倒在地上的胤禵扶上床去。打點好一切,女子吹滅了在床邊搖曳的紅燭。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子,爺,如果知道這一切,您是不是會感謝我為您做得這一切呢?讓你們終於有機會同床共枕。
窗外的夜已經安靜如常,只是平日皎潔的月今夜卻被遮了半邊,有些陰沉,有些寂寥,偶爾有風吹過,發出“沙沙”地聲響,莫名地令人害怕。一切都在這樣一個不尋常的夜悄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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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馨蕊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頭依然昏昏沉沉的,不同於往日的醉酒還有些莫名地暈眩。感覺到身邊陌生的氣息,馨蕊一驚,入眼的便是胤禵放大的臉孔。慌忙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長舒一口氣,還好衣服還穿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什麼都沒發生。馨蕊看著那仍在沉睡的俊顏,他大概是把自己當成解語了吧。畢竟自己睡的是解語的房間,昨晚都喝得一塌糊塗,難不保會認錯。
快速起身,整理好衣服,馨蕊出了房。
一出門,便看到了坐在外面的解語。孤單的背影讓人看得無端心疼。馨蕊雖知沒有發生什麼事,但畢竟兩人在一間房裡過了一夜,別人會有想法也不足為怪。尷尬地上前,和解語打招呼,“解語,我,我們……”
解語未等馨蕊說完,便開口打斷,“您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一直以來不願相信,可昨天終於知道原來我一直都是個替身而已,爺的那些情那些憐愛並不是為我,而是為別人。”
一番話讓馨蕊啞口無言,該怎麼說呢?說她只是過去?如果是過去,那麼胤禵對解語的過分寵愛又該如何解釋?說是因為情意估計沒人相信,為什麼單單隻對和她相象的人寵愛,而對別人卻是不聞不問。對一個特別總要有不尋常的理由,而這個理由稍稍想想,便會明白。
背對馨蕊的解語忽然起身,悽然一笑,“福晉快走吧,再不走爺就得醒了。”
刻意疏遠的稱呼讓馨蕊有些錯愕,解語從未這樣叫過她,只一夜一切就都變了嗎?
馨蕊卻未想過,這一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