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她上首。
“好呢。”湯美芝不管是哪個,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齊了,馬上就(無)(錯)(小說)m。quLEDU。coM按骰子。
幾圈下來,林樂手風很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還做了個槓上花,很快贏了兩三百。
再過幾圈,湯美芝又點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臉色漸漸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來,捱了三家自摸後,氣得把跟前的麻將一掀,說道:“差一手再說。”
幾張麻將骨碌碌滾下桌子,沒人肯彎腰,林樂鑽下桌子,幫她撿起來。
“說好不差賬的。”殺豬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賬?哪個差了你瘟豬一分錢?快找零。”湯美芝花枝亂顫,啪地將一貼百元大鈔砸在桌上。
“湯大姐,莫起火嘛,”林樂收起錢,畢恭畢敬交給她,又說道:“李大哥,差一兩盤,借個手氣,也沒啥啊。”
牌局繼續,湯美芝的手氣突然好起來,自摸了一把,穩穩收錢,看另外三家打了,再側身看看林樂的牌,自己早就點了他清一色加番、該給八十的,反過來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驚,又幾圈下來,每次先自摸後看看林樂的牌,早就點了炮的。
手氣逆轉,湯美芝贏了好幾百,捨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場。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個頭,加上年紀懸殊,顯得像母子倆了,即使有人見著,也不會說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陣牌經後,她摸出兩張百元票子,“給,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湯大姐快收回去,你贏我也贏嘛!”當地沒有後鼻音,林樂把“贏”字故意說得很重。
“你還在讀書麼?”既然成了麻友,她開始關心起他的現狀來。
“畢業了,在家裡耍。”
“沒事幹,想去我男人那邊,隨時說一聲,小工每天也能掙一百多呢。”
“暫時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麼。”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這樣回去,怕哪個?不用送。”她走著,胸前那兩坨粉團不停盪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樂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蠻腰,鋤把子很快搭起了涼棚。
“樂子,你幹啥,”俗話說男貴頭,女貴腰,都是不能隨便摸的,她反應奇快,啪的一聲,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擋開了去,“小毛孩一個,耍長了不成。”
“沒幹啥,樂子喜歡跟你湯大姐耍嘛。”林樂後退兩步,依然嘿嘿笑著,涼棚頂得更高了。
“滾開些,小心把你那小毛毛蟲掐斷。”湯美芝粉面寒霜地罵道,“去問問湯大姐到底是啥樣的角色,就會斷了歪念頭的。”
“湯大姐,樂子的東西不是毛毛蟲了,大得很呢。”
“呸,當我是啥子人了,”湯美芝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他臉上,“原來今天跟我打牌是早有想法的,以後一起打牌可以,須得放尊重點才行。”
“我錯了,該打,”小時候偷蘋果挨一下,現在又挨一下,摸摸臉,摸到鼻孔裡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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