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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跟你接觸不多。還說……&rdo;

楊勁&ldo;噝&rdo;了一聲：&ldo;對組織不坦誠。&rdo;

李清一：&ldo;滾！&rdo;

&ldo;不過也對，確實接觸還不夠多。需要更深入、更頻繁地接觸……&rdo;

他還想繼續說，被李清一喝止。&ldo;楊勁，你幾天不出現，單位又去了那麼一撥人，你讓人怎麼想？&rdo;

楊勁：&ldo;嗯嗯。你擔心我。&rdo;

李清一心裡流過一陣溫熱的酸楚，也不知該接什麼。

楊勁接著說：&ldo;早就說過，不想讓你負擔這些。可有些事，也真由不得我，這幾天也確實在處理一些事，不過沒你想的那麼嚴重。&rdo;

&ldo;真的？&rdo;

&ldo;正常幹部調任前也要有背景調查，這麼說你明白嗎？調查完，無非兩種結果：調任或是留任。留任難道不是你更希望的？&rdo;

李清一吸了吸鼻子。想說：我沒有具體希望什麼，只是不希望你陷入困境。

楊勁終於正經幾分，問李清一，是不是隻問了她這些問題，李清一重又儘量原樣複述了一遍，他大致能猜到，李清一都是怎麼回答的。

最後他說：&ldo;可能還會找你，可能不會。別把他們當作欽差，他們沒有尚方寶劍，出了那個屋，還是各自有領導管著。如果再問你，你記住兩點：一儘量少說話，二儘量別把自己扯進去。明白嗎？&rdo;

李清一不大明白，但她理解了字面意思。

最後，楊勁又想起什麼，問：&ldo;你別招惹章燃。&rdo;

李清一愣了一下，才想起章燃就是他外甥小灰灰。

不是迫不得已，不是頭腦發熱走投無路，她當然不會求助小灰灰。

楊勁說：&ldo;那小子賊心不死，上次砸我車，下次搞不好砸我腦袋。&rdo;

李清一試探地問：&ldo;那你……最近都住那邊兒？&rdo;

楊勁答：&ldo;呆會兒還要出去。&rdo;

第66章

※※※※※※※

自那天以後, 賊心不死同學每天給李清一打電話。每天傍晚六七點, 此後幾天風平浪靜，二人也沒就楊勁的事多聊什麼。

小灰灰會問加班結束了沒有, 晚上吃什麼, 再聊幾句球隊人的最新動向。

一週後，李清一再次被傳喚。

還是那間辦公室，還是那三個人。

有過第一次，第二次坐下時，她已沒那麼惶恐。

但這次談話, 對方第一個問題就很尖銳。

&ldo;你跟楊勁, 工作關係之外, 還有什麼關係？&rdo;

李清一當然否認。

第二個問題：&ldo;除了工作時間，你跟楊勁有沒有私下見面。&rdo;

李清一說有。

&ldo;什麼時間？什麼場合？&rdo;

短暫的短路後, 李清一腦子轉得飛快：&ldo;下班以後, 打籃球。&rdo;

&ldo;你們兩個打籃球？&rdo;

&ldo;很多人一起打籃球。楊部長喜歡打籃球，我也會打一點。&rdo;

做筆錄的人刷刷記。

&ldo;打過幾次籃球？分別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rdo;

李清一答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