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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凝冰進了裡間的臥室,夏純一抬眼見窗臺上,藍瓷瓶裡一簇紫羅蘭含苞欲放,那嫩綠的葉子肥厚青翠,枝頭的一捻紅蕊,很像是靈蛇吐信一般,四下裡探出了頭,暗綠玉璞雕的葉片在陽光下現出一層灰塵。
夏純拿過澆花的水灑想去衛生間接些水來,突然從半掩著的臥室門裡覷到了正在換衣服的楊凝冰,她就那麼赤裸裸的對著她,牽動著手臂正將內褲褪掉,整個後背曲折玲瓏變得婀娜了,一捻纖細的腰肢和沉圓的臀部波動起伏,整個身子上一節節一寸寸都是活的。
夏純整個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費了好大的努力把眼睛閉了,而在她內心深處,在來自骨髓的某一隱秘的不可顯露告人的地方,卻同時地產生一種鼓勵他睜開眼睛的渴念。
夏純為這一絲勇氣而擔憂,又為這一絲勇氣而興奮,有些害怕,又有些想念,像賊對偷的膽怯和渴望。
都怪那個臭傢伙,要不是他,人家現在怎麼會對凝冰姐的身體這麼沒有抵抗力?雖然凝冰姐的身體的確是美不勝收,就算自己是女人,也被她深深吸引。
楊凝冰手中的綢紅內褲,狹窄得只是前後巴掌大的一塊布片,被她卸下來掛在床頭,像一雙目光灼紅的眼睛在那兒目不斜視地盯著她,還有楊凝冰那完全聳挺著的雙|乳,如同一對因發怒而高昂的雪白的兔頭,兀現在一片白雲中間,巋然不動,肅靜而冷漠。
夏純俏臉一紅,在一頓舌幹喉燥時,端起了桌上剛泡的參茶直著嗓子猛喝,可以覺得一道寬闊的熱流筆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顆心在熱茶裡撲通撲通地跳。雙腿間彷彿有東西正形跡可疑般地瘋長著,在那裡像開啟閘門的河堤,她趕緊趁楊凝冰沒出來時坐到了椅子上。
換上了深灰色夏服的楊凝冰從臥室慢慢地走了出來,她臉上慢慢顯出彤紅的光色,照亮了這個窗戶前擺滿了青翠欲滴花草的辦公室。
夏純端在手中的花灑還沒放下,腦子裡又想起楊凝冰白嫩的肌膚,臉色有些緋紅。
楊凝冰穿警服和套衫,給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時顯得可愛,惹人憐惜,更像豔色誘人的成熟婦人。穿警服時矜持中帶著沉穩,這樣反而同眼前的環境更相稱,在威武中潛藏著妖魅矜持。她已經三十多了,但是卻像一朵花開正豔的美豔牡丹,明豔無雙。
“小純,到下邊等著劉宣,他有東西送來。”
楊凝冰在辦公桌上尋著本子和筆說:“我在五樓有個會。”
夏純爽朗地應了,甚至有點飄飄然地的,樓道上,別的科室的同事都笑著向她問好,也有的對這局長的助理投過好奇的目光。
就在這時,夏純突然瞥見楊凝冰匆匆下樓,不禁心中一驚,急忙迎了上去。
“楊局……”
在警局裡,夏純自然不能叫楊凝冰為凝冰姐。
“偉傑出事了,跟我走!”
楊凝冰壓低聲音,神色凝重,腳步不停,肅穆而行。
李伯濤的家在明珠市區,他在這警堊察局後院有一個臨時住宿的地方。
剛才接了個電話後,他交代姜凱(黑臉警官)儘快破案,然後自己就回去休息了。
洗了把臉,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倒先一步響了起來。
接過那個電話後,李伯濤的整個人彈跳而起,然後飛一般的朝著前面的辦公區域跑過來。
路上有人主動向他打招呼也沒時間回應,副局長走過來說要向他彙報工作的話也沒有聽到,像是瘋了一般,“匡鐺”一聲撞開了審訊室的鐵門……
因為他這邊的動靜太大,所以引得局內的一些辦案人員和文員都向這邊看了過來。
沒人!
犯人到哪裡去了?李伯濤連忙找了個人溫煦。
犯人被李警司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