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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妹妹猶如活死人, 他的恨又日漸淡了。
司有言心中煩躁,鬱結於心, 猛地咳嗽幾聲, 聲音離充滿了虛弱感。
獨孤羊遠隨在隊伍後面,看著司有言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肩負一國重擔遠比肩負一城重擔要重太多,不過幾個月沒見,司有言就消瘦了許多,也沒有那日的意氣風發, 颯爽英姿了。
他又看向已經在司有言旁邊關切的司徒空, 那個叛徒,盜竊了r星的機密檔案,賣給別的星球, 隨後逃亡外星。在通往別的星球時,大肆破壞當地的文明系統,肆意瀟灑後,再次駕駛飛船離開。
現在的司徒空之所以這麼老實地待在藍星,是因為他的飛船被他損壞,無法逃離。但以他愛作亂的性子,時間長了,絕對不會安守這個國家。不管逃不逃得掉,先摧毀幾個國家再說,反正藍星到處都是人,再換一張臉,又變得很難抓住他,絕對不能驚動他,萬一他逃了,或者死了,那就沒有辦法扭送他到星際法庭,指證收買他盜竊r星機密的星球,讓那個星球得到懲罰和拿回機密檔案。
祭臺廊道悠長複雜,如迷宮,壁上掛著的燈盞火光隨著路人經過曳起的風,被帶得忽明忽暗。
走到樓梯下面,司有言偏頭說道:&ldo;不相干的人就不必進去了。&rdo;
司徒空應聲,除了楊不多,又安排了兩個宮女和兩個護衛隨行,其餘的人都留在樓下。他邊安排邊思量,司有言怕是因為這是長公主的房間,所以不想讓別人驚擾到她。
他都已經讓追月背負上要造反的罪名,司有言竟然還處處護著,也是可笑。司徒空安排好人,一行人繼續往樓上走。
走至追月所睡的房門前,守衛的宮人見了來者,急忙跪地問安。
司徒空開啟大門,迎司有言入內。
司有言已經是四個月沒有來過這裡,遠遠看見胞妹仍睡在床榻上,安靜無比,似乎因為房間太過空曠,一眼看去,滿心悲涼。
&ldo;楊不多,那位就是長公主殿下。&rdo;司徒空又低聲警告道,&ldo;若你治不好長公主,我定會重重罰你。&rdo;
之前他就這麼處置過幾個御醫,暗中威懾著想來救醒長公主的人。自此以後,再也沒有御醫自告奮勇來為她治病,如此一來,讓他省心多了。
獨孤羊看著遠處的追月,又想起這麼久了,追月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那。不知道她還能否感知外界,如果能,那是不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怎麼離開這冷冰冰的地方。
追月,從今往後,他會在,還有香香,一家人,不會再分開。
他提步往那邊走,見司徒空要跟過來,偏頭說道:&ldo;國師請留步,我治療的方法很特殊,有外人幹擾無法施展。&rdo;
司徒空皺眉,司有言也並不放心,說道:&ldo;男子不便上前,至少要讓宮女從旁協助。&rdo;
獨孤羊防的就是司徒空,來幾個宮女倒無妨。他點點頭,應允兩名宮女上前。
面容安靜的追月睡在床榻上,似乎並沒有睡太久。獨孤羊將藥箱放在床頭凳子上,取了一個瓶子出來,眾人目光緊盯,都看向了他手中的瓶子。
突然獨孤羊將瓶子拋起,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瓶子猛地炸裂,在半空中碎成粉末,無數粉末飛散開來,瞬間阻礙了眾人的視線。
獨孤羊迅速拿出能量球,從追月的頭部掠過,果然看見她的神經被司徒空動了手腳。
司徒空已覺得不妙,循著楊不多的位置迅速上前,捉住他的手腕,厲聲:&ldo;你在做什麼!&rdo;
瓶子裡的粉末很快在屋裡消散,除了一地灰白,似乎沒有任何異樣。司徒空盯著楊不多,發現他手上空空如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