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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剛到!”南宮宇文眸光一動,淡淡地說道,一點也沒有撒謊的自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雙腿已經站到麻木!
“看來她在這花壇一坐就要待到月後!”君子息嘆息地說道,眼中帶著淡淡的落寞,彷彿被遺棄的伴偶般,透著濃濃的辛酸。他旁邊的藍煙容的嘴角卻幾不可見地勾起一道弧度,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一個小小的計謀已在心中醞釀。
“他能待到那麼久嗎,難道都不用吃飯?”南宮雷諾張張嘴,神色擔憂
夏雲在花壇修煉一動不動,但他們的日子總歸是要過的,吃完飯,該上學的上學,該養傷的養傷,只是在離開前群體圍著花壇走上一圈,然後不捨地離去,還特意交代那些家奴不要去打擾夏雲,保護好夏雲的安全。
放學的時候,大家回來的特別快,不過排在最前的當屬南宮宇文,他站在花壇旁邊盯著夏雲好一陣子,然後在聽見腳步聲在外響起的瞬間朝著內院走去,行動如流水,毫不拖沓。
接著回來的君子息,他正站在夏雲的對面,俊逸的臉上染著擔憂之色,溫潤的眸子盛著濃濃的深情,頭頂的日頭打在夏雲的身上,讓他一陣皺眉。
“絕雲還在修煉,看樣子動都沒動過呢!”秦瀾咬著唇瓣說道,水眸帶著一絲擔憂,更盛著萬分的期待,希望這次之後絕雲能夠變得更強大。她的身後,商文和王寧沉默地站著,他們還謹記夏雲之前跟他們說的話,好好修煉,是啊,是該好好修煉了,這次秦非的傷他們都很自責,若不是自己無能,怎麼可能看著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傷?這種事絕不能發生第二遍。
中飯是在亭子中進行的,本來秦瀾只是隨口說了句,卻沒想到被南宮雷諾聽見了,並照著執行,他現在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和夏雲呆在一起,就算不能捱得很近,但也至少要在能夠看得見他的地方。
因為是臨時性起意,那方桌子很小,南宮宇文竟然奇蹟般地跑來湊熱鬧,說是一個人吃著沒意思。於是在那些奴僕奇怪的眼神中,十來人吃得格外香甜,只是偶爾有人扭過頭,看看花壇中的夏雲,彷彿只有那樣心中才會覺得安慰。
耀眼的陽光照在夏雲的身上,周身沉浸在一片暖洋。閉著眼,夏雲感覺隨著時間的變化,圍繞在身體外圍的那些能量也會起起伏伏,進行著微妙的轉變。
夜晚,花靈帶著陣陣涼氣,入體一片清爽,全身的細胞彷彿浸在涼水中,抖擻卻萬分精神;早晨,處於晝夜交替的關鍵時刻,那些花靈更加濃稠,更加純淨,每增加一分,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擴大一分,彷彿是為了騰出更多的空間來容納這難得的純淨能量;中午,陽光照耀,那些花靈也帶著一分暖意侵入體中,細胞暖洋洋的,顯得更為放鬆和愉悅……
夜,再次悄悄來臨。漆黑之中,一抹嬌俏的身影在夜空中穿梭,突然在內外院相接的那堵牆的門洞處停下,然後一個折身,又按照原來的路子返回
“唉,難道他就不冷麼?”南宮雷諾坐在亭子的靠欄上忍不住搓搓身子,在這裡坐了大半宿,也怪冷的,睡意襲來,仰著頭打了一個哈欠,再次不捨地望了一眼,然後朝著內院走去。再不睡明天課堂上可就不好過了!
就在他走後不久,一襲白衣出現在他呆過的地方,坐下,痴痴地凝望著黑夜中的那個模糊的身影,正是半夜睡醒的君子息,要不是怕打擾到夏雲修煉,他真想就坐在他的身邊陪著他。
晨光的時候,君子息趴在亭子的靠凳上睡著了,藍煙容站在他的身邊,眼神一片溫柔,帶著淡淡的疼惜,待看向花壇中的夏雲時,眸子陡然一轉,變得凌厲而陰毒,臉上劃過一絲堅定的神色。
“你們一晚上都在這兒?”南宮宇文照常來前院轉悠,冷傲的臉上出現一抹狐疑,語氣淡淡的,看向藍煙容的眼光甚是隨意,彷彿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