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5 頁)
車場,徑自開車離去。
趙茗語哭得喉嚨都啞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智軒走了進來,聲音嘶啞而低沉,充滿了痛楚:“別哭啦,他已經走了,你就算哭到喉嚨啞,他也聽不見。”
趙茗語跟他談了三年戀愛,哪裡會聽不出這個聲音,哭聲立刻小了下去,抽噎著叫道:“不要你管,你給我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沈智軒心裡又苦又悶,卻不肯放棄這個好不容易等到的機會:“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可這裡是高階俱樂部,計程車不好打,我送你回去。”
趙茗語將頭埋在膝蓋上,悶聲叫道:“我不要你送!”
“茗語,你別跟我鬧脾氣。”沈智軒無奈地說道:“秦寰已經開車走了,難道你想打電話向他討饒,讓他回來接你?還是想靠兩條腿走路回家?這個球場設在半山腰,你要走到幾時?”
“我自有辦法,不需要你操心!”
“茗語,我沒有惡意……”
趙茗語猛的抬起頭,一張臉哭得梨花帶雨,煞是悽慘。沈智軒眸子裡充滿了憐惜,不由自主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趙茗語頭一偏,冷冷地說道:“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沈智軒眸色一暗,手慢慢垂了下來,臉上寫滿了灰敗:“上次在醫院與你告別,我真的想去自殺,我在河邊徘徊了很久,終究沒有跳下去。我已經想通了,既然你希望我活著,那我就好好活下去,在你需要我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旁。”
“你又想在我面前演苦肉計嗎?我告訴你,這種計策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再用已經不靈了。”
沈智軒不由得苦笑,他在趙茗語身邊坐了下來,直接坐到地上:“我是家中的獨子,小時候父母管我管得特別嚴,我那時候還小,並不理解,長大了才明白那是望子成龍。我五歲那一年,我到傅曉繁家裡玩,他拿了只遊戲機出來,那一天我玩得很開心,回到家纏著父母給我買,可他們生怕我玩物喪志,哄我說等到我過生日再給我買,我哭鬧不依,他們始終不肯鬆口,後來有一天,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摔得滿臉血,他們將我送到醫院,我嚇壞了,問我媽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媽媽哭得一臉淚水,等我包紮好傷口,從手術室裡出來,我有了跟傅曉繁一模一樣的遊戲機。從此,我但凡看上什麼東西,只要我爸媽不答應,我就使苦肉計,百試百靈……”
兩行淚水從沈智軒臉上緩緩滑落,直到這時,他才明白,不是他的父母太傻太好騙,而是他們太過愛他疼他,看不得他受傷,可是這份愛終究太過自私,明知道自己喜歡趙茗語,依舊做了棒打鴛鴦的事情。
那一晚,他在韋家並沒有喝多少酒,之所以醉倒,誤將韋倩茹當成了趙茗語,是因為他的父母與韋倩茹的父母聯手,在酒裡摻了催情藥。沈智軒也是最近才從韋倩茹的嘴裡套出真相,第一個反應就是找趙茗語訴說自己的冤屈,他連夜開車趕往她住的地方,可是車子開到半路卻停了下來。
說破真相又如何,如果說他第一次和韋倩茹上床還情有可原,那麼第二次完全是咎由自取,韋倩茹在電話裡說只想跟他做幾夜露水夫妻,不會妨礙他跟趙茗語的感情,他明知道不妥,依舊赴約。
沈智軒的長相隨了母親,性格卻隨了父親,說好聽點是易推倒,說難聽點是優柔寡斷,明知道他的父母看不起趙茗語,一個徹底無視,一個冷嘲熱諷,可他除了叫趙茗語忍讓,別無良策。
趙茗語不想再跟他攪合在一起,打電話給倚綺,讓她趕來接自己。之後,不管沈智軒說什麼,她全都充耳不聞。
半個小時後,何綺趕到俱樂部,趙茗語起身走人,沈智軒跟在後面,親眼看到她上了何綺的車後才打電話給秦寰:“茗語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你如果不能娶她,就不要走進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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