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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水溶自小兒被送往大明寺不空跟前學習兵法與奇門遁甲之術。縱然鎮南王佟勝江湖老道,水溶也利用奇門陣術可與之抗衡。至少阻止了鎮南王北上的腳步。為朝廷贏得了時間。
先祖皇帝偃武修文,一時倒是經濟鼎盛,文人清流四起。可惜卻是武備鬆弛,兵力不足,除卻駐守邊疆的正常兵力和守衛京城及各地的常用兵力之外,竟無多餘兵力可用。此刻戰火四起,雖可及時招募,畢竟訓練成熟手尚需時日。狼煙如火,那容得你一星半點兒的延誤。因此鎮南王被阻,著實讓朝廷上下都大大鬆了口氣。
不過也就是須宜的喘息之機,若不能及時制止,讓整個大夏朝拖進曠日持久的戰爭之中,只怕天朝危矣。皇上拓撥哲這幾日幾乎整宿地睡不好覺,一下子精神差了許多。朝中可依賴的大臣有限。武將中除卻北靜王父子並其手下的一干西北將領外,竟是無人可以依恃,四皇子這些年雖然在軍中做了一些事,畢竟年齡尚淺,又是空降,尚少實戰業績贏得大家的支援。軍中之人認得是實力,尤其是在這戰亂年代。管你是什麼皇子龍孫,不能打仗那就什麼都不是。而太子拓撥念與他那外公私底下的手腳,拓撥哲縱不能全知,也知道十之**,只能說是失望得緊!
文臣中右相魏襄,左都御史林如海都是能力卓越的。只不過,終究是漢人身份,難以讓人完全信任。可那些個隨著聖祖皇帝從龍入關的女真舊部,除卻四王之外,公侯之族可看著也就柳國公一族,修國公一族了。至於那什麼鎮國公、齊國公、治國公、繕國公並榮、寧二府,大都是憑著祖蔭混碗飯吃罷了;更有那不堪的,竟連祖上那點子家業也守不住,不過二、三代就敗光的。現在就只剩靠著祖上的那張皮涎著臉各處兒混個一飢半飽的了。
那左相柳道元吧,對自己的外孫倒是上心得很,卻不是個好老師。教導的拓撥念委實不成樣子。若只是個世家子弟倒也罷了,真要統領一國,只怕就是個敗國敗家的子孫了。
拓撥哲日夜思慮的就是這些個人物事兒。不得已,這日仍然召見了林如海在上書房裡。事關國家機密。上書房除卻皇上拓撥哲並林如海外,也就一個近身侍候著的德公公了。連著幾日,皇上都在上書房裡陸續地召見了朝中的各位肱股之臣。然而,所上之策,總不能讓自己滿意。要麼有策而無實,要麼就是天方夜譚;更有甚者,竟提出了什麼隔江而治,或者議和之類混賬的議案。氣得拓撥哲當即將幾個持此說法的人下了刑部大獄,方再無人持此言論。
林如海明白當此非常之時,皇上問策,意味著什麼。一朝不慎,就有可能萬劫不復。因此,林如海此時雖蒙皇上賜了座,卻可謂‘戰戰兢兢、心有慼慼也’。皇上拓撥哲道:“愛卿莫要拘緊,今日就止得我們二人。愛卿有個有能為的,朕少不得要倚重於你。如今四野沸騰,邊聲急起,正是朝廷用人之際。請愛卿暢所欲言,救我大夏朝於水火。”言畢,起而長揖。嚇得林如海忙起身還禮。
林如海道:“皇上如此大禮,著實讓如海愧不敢當。某當盡心竭慮,為皇上分憂,為我大夏分憂。”拓撥哲笑道:“愛卿快快請起,有愛卿在,實乃我朝之幸,我拓撥族之幸啊!”
林如海起身就坐,緩緩道出心中所思:“臣以為。唯今之計,當西北聯絡月氏共御匈奴;西南交好與夷族。先行平息此兩處之外患。餘江南一處,則可以集中我朝優勢兵力,集而殲之。”
皇上聞言,拍案稱善!謂之:“吾求策與眾臣,唯爾之高絕。甚得吾心。敢求如何行之?”再好的計策,若不能付諸於實施也只能是空言。
林如海道:“皇上可還記得修煥之此人?”皇上道:“可是那娶了我朝皇商之女的月氏國法王這外孫?”林如海笑道:“皇上真是好記性!正是此人。皇上可命戶部侍郎侯允浩與此人一起前往月氏國。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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