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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南京是個老軍區,根深蒂固,關係也複雜,一般人去,搞不下地,&rdo;好半天,這是太子的聲音,
&ldo;那‐‐&rdo;
糙糙沒那個耐心聽下去,她敲了敲門,倚在門邊頭歪著,看見裡面坐著四個人,全是軍裝,肩頭槓槓星星晃眼!
她只認識鄭顯,笑著望著他,
&ldo;忒無聊了,咱們搭臺子玩雙升吧,&rdo;
男人們臉色這時都曖昧下來,太子爺給她提的箱子上的車,這位啥關係,還真不好說,
就見鄭顯靠在椅背上懶懶地鬆了松領口第一顆釦子,
&ldo;雙升有什麼玩頭兒,會玩麻將嗎,&rdo;
你看著咱啟糙糙同志那眼睛就一亮!
&ldo;這兒能玩麻將?&rdo;
一個男人站起來,帥氣地笑起來,
&ldo;這兒什麼不能玩兒,小楊!小楊!&rdo;就見他喊起來,這時,一個還是穿著軍裝的男人連忙從另一個包間走過來,笑著,&ldo;什麼事兒,馮參謀,&rdo;
&ldo;去搞個麻將桌子,他媽這乾坐著是無聊,&rdo;
糙糙還歪在門邊笑的不曉得幾高興,沒辦法,就像老煙膏子,就好兒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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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確實是個玩家子,你看她那摸牌,她那甩章子,‐‐‐糙糙同志在麻壇混跡小十幾年不是沒有&ldo;成就&rdo;的,
&ldo;八萬!&rdo;
&ldo;槓!&rdo;
紅中癩子槓,口口番,糙糙玩得最精,且,玩得大!這每一紮口,就是翻番,糙糙在外面跟人打牌,有時候一夜就是幾千塊的輸贏!
&ldo;糙糙,這是個高手啊,坐你下家你都不給牌餵的,&rdo;
她下手這個的叫秦嶺,叼著煙眯著眼笑著說,
糙糙笑,眉眼一挑,&ldo;你們三家打我一家,還不興我&l;自衛&r;啊,&rdo;
當然這是開玩笑,這牌桌上坐著的糙糙看不出來?都是玩兒精的,跟她一個樣兒,各個牌簍子!這又不來錢,打著好玩兒,何來&ldo;打&rdo;?也就圖個嘴巴快活。
&ldo;糙糙,除了打麻將,還喜歡玩什麼啊,&rdo;
糙糙一邊搓牌,聳聳肩,&ldo;玩兒蟈蟈,&rdo;
&ldo;喲嚯,找到知音了,啥種兒?&rdo;
剛才那個喚擺桌子打牌的&ldo;馮參謀&rdo;叫馮興,一邊出牌一邊來了興趣問,
&ldo;冬哥兒,&rdo;糙糙說,
&ldo;叫得響嗎,&rdo;
&ldo;怎麼不響,牛蛙似的,&rdo;
&ldo;呵呵,那是好貨,&rdo;
可不好貨?糙糙的蟈蟈兒要拿出去賣,就那麼一隻小玩意兒,能頂人家普通家庭一年生活費!她說的&ldo;冬哥兒&rdo;其實就是冬蟈蟈,大家都知道蟈蟈兒夏天叫得歡,冬天能叫的蟈蟈兒那絕對就是寶貝。糙糙的冬哥兒過的日子可比人講究多了,它只有在25度以上才會叫,所以,糙糙為了讓它叫,不僅把空調開著,連熱風器也要開著。還有,糙糙專門放蟈蟈兒那小桶,單價兒就5000!咳,一隻蟲兒萬把塊,一隻捅兒5000塊,還真沒多少人養得起,又是空調,又是熱風器,象待他媽老祖宗一樣待它麼,家裡一個月下來電費恐怕要上2000塊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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