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5 頁)
頸之交的人因為仇殺被人死了,那麼其餘人會復仇,許多情真意摯的人在復仇之後會選擇在兄弟的墳頭自刎自盡。
經過那麼一件事情,呂哲訝異的發現什麼事情都起變化了,……
缺衣少錢?蒼天在上,親密到這種地步怎麼能讓兄弟生活困難呢!徐陽或李良會親密的送上。
偶爾枷在場時,不知道情況的呂哲態度沒變,徐陽和李良卻是下意識的將枷排斥在外。這種排斥很細微,是從舉動和語言上來體會的。
次數少了沒發覺,次數多了枷感覺出來了,他每次來找呂哲,見到徐陽和李良也在時,總會找理由離開。
以前三人只是偶爾會相聚,現在變成每天訓練完畢都會相聚,交談時語言上的忌諱根本就沒有了,有時候甚至就是胡言亂語的破罵。
無論說得意忘形也好,說是沒有城府也罷,呂哲開始向兩人灌輸一些思想,比如做人一定要抓住機會往上爬,一定要在幾年幾年之內爬到高位。
在這個時代有往上爬的野心是件好事,有本事沒有向上爬的野心才是壞事,若說徐陽以前還有那麼點忐忑不安,見呂哲向上爬的野心那麼濃也就隨之消失了。
對於這名五百主來說,刎頸之交的呂哲有文化有本事,想往上爬是天大的好事,也顯得極為自然。
而對於李良來說,以前什麼心態都不重要了,他現在反而微微感激呂哲,對於想要往上爬的野心十分贊同,有時候甚至推心置腹的保證會用財貨幫其鋪路。
徐陽不情願但是已經成為既定事實,已經接受李良是親密關係的現實,只不過有時候還是會顯得不太親近。
說到財貨,見其信誓旦旦想要用財貨鋪路,徐陽主動了解到李良的家庭情況,知道在趙地是富豪之家,十分不見外地張口就是索要十金。
李良被“勒索”不但不生氣反而感到十分開心,充分表現出一個敗家子的潛質,當即寫信回家。
呂哲看到信的內容,看見寫著要家裡派人送來三百鎰金子時,他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真是土豪啊!”
李良輕描淡寫:“一人百鎰,不夠寫信再要。”
自信且無所謂的炫富姿態立刻唬住徐陽和呂哲了,依稀還聽徐陽自言自語什麼東西,大概就是以他在家族的地位根本無法這樣云云。
軍隊的訓練照舊,每晚三人還是不間斷的相聚,呂哲的話題開始往局勢和事態上扯。
很多的話在兩人看來,是在介紹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們不理解為什麼要講六國的舊貴族,更加不懂帝國的南征北戰跟黔首庶民有什麼關係。
後面慢慢講到了秦國目前的幾個大工程……
“……正是如此。驪山足有四十餘萬奴隸、囚犯與服徭役的庶民。”
“然也!秦人需得喘息,除兵役並無徵調。國內工程皆是從六國徵調徭役。”
“極是。死傷徭役眾多,聽聞南方被徵調之徭役,存活回家者甚少。”
“泗水郡?大澤鄉?賢弟說此作甚?”
不斷的回答,不斷的提問,呂哲總不能告訴他們未來會發生什麼,避而不談的時候只能話題轉了又轉。
“……說到此處,有次倒也有趣。”徐陽像是在回憶什麼,過了一會:“一個叫劉季的亭長押送囚犯與徭役去黃河以南,竟是與囚犯稱兄道弟……”
“黃河以南?是去修建長城?”想到什麼似得霍地站起來,呂哲不顧碰倒的案几和撒了一地的酒菜:“什麼!?你說什麼亭長劉季???”
徐陽錯愕:“泗水郡啊,賢弟不是說泗水郡嗎?劉季便是泗水郡沛縣人。”
呂哲似乎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了,他不好意思地扶氣案几,與李良一起重新擺好酒碗之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