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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如墨想了想讓迎春先將五姨太和四姨太請了出去,又屏退了一干丫鬟,對大爺和其他三位姨太說道:“這樣吧,現在沒有旁人,便由三位姨太幫忙做個抉擇,若是不服妾身堅持處罰五姨太便說出來,講出理由,有道理妾身便放過五姨太,若是沒人有意見,那著三十下板子五姨太一下都不能少。”
邱如墨這般說當然是有把握的,因為大姨太自然不會為五姨太出頭,二姨太和三姨太是悶葫蘆,自己就沒瞧見她們說過幾句話,所以覺得這樣著實穩妥,想來這五姨太怕是逃不過此劫。
薛泫雲瞧著這三位姨太,心中倒也焦急,想著誰若是為五姨太說上一句半句,那自己便能讓邱如雪放過五姨太,可是這三個姨太跟悶葫蘆一樣,論是誰也吐不出一字半音。
邱如墨也不急,等了一會功夫後,便對大爺說道:“那邊這樣定了吧,這三十下板子五姨太還是得受,不過妾身見五姨太體弱多病,這板子便少幾下也算是因為她受害再先。”此話一出,薛泫雲頓時間臉色緩和了許多,但是之後的話讓他頓時間又心裡堵得慌,“便打個二十七下吧。”這語調……彷彿讓五姨太少捱上三下板子便是天大的恩惠一般,讓薛泫雲沒來由的氣悶,總覺得這女人總是能讓他恨得牙癢癢,卻又對她沒有半點辦法。
邱如墨淡然地說完這番話後,便交代大姨太到時候在旁邊瞧著點,然後給大爺見了禮後便無比瀟灑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內。
瞧著邱如墨就這樣離去的薛泫雲著實沒了言語,他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對他言聽計從,即便是性子刁蠻的四姨太,見了他也是乖乖巧巧地做小女人姿態,怎麼就這個女人這般逆著他,從來不給他好臉色,也不懂得出嫁從夫這個道理。
薛泫雲讓眼前三個一聲不吭的姨太們也回了去,心想這五姨太的板子能拖便拖上一日,待她身子養好了再說也不遲,雖然他打算就這樣放過五姨太,但是那女人怕是會一直咄咄逼人,到時候萬一鬧大了也不好,只能先忍著。
而邱如墨倒是自在得很,這下四姨太和五姨太都收拾得很慘,這四姨太怕是短時間內受不了大爺的寵愛了,五姨太之後就便是得了寵,四姨太勢必坐不住,到時候估計又要鬧騰一陣子,不過不關她的事情,她此時此刻心情極好,因為外面生意的興隆等於她以後生活便有一分保障,怎麼能讓她不知為欣喜。
她現在雖然每月只有一日能出府,也足夠了,畢竟這已經是難能可貴,她現在在薛家倒也是養尊處優,只要每月那些姨太們給她惹事,短時間內怕是沒什麼問題,以後待外面事業穩固了,再尋思著找個機會與薛泫雲提提休書的事情,這事著實急不得,畢竟上面有老太君壓著,就算薛泫雲想休自己,怕是也難以如願,只能靜候著,看以後有沒有機會。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轉眼居然過了快一個月,又到了出府的日子,邱如墨每日都默默數著日子,期待著每月的初七,自己煉製的藥都裝了壇封了起來,反正是意思意思所以囤積在後院一間空屋內上了鎖。
可就在初五那日,突然府內有傳來一個噩耗——大爺再次病倒了,而且與之前的病症一模一樣。
邱如墨恐怕是薛府內最後一個聽到這個訊息的人,她極少出自己的東廂院,畢竟少遇到那些姨太們對自己也算是一種保護,除了每過幾天姨太們都要給她見禮請安的那日外,她儘量不讓視線內出現這群女人的嘴臉。
而對於大爺的病,邱如墨這一回淡漠了,雖然聽得訊息的時候去瞧了眼薛泫雲,但是卻不像那些姨太般,滿面愁雲,淚眼婆娑地在裡屋內哭泣。
她一想便知道這人是因為太過自命不凡了,並沒好徹底便去忙生意,身體累垮了不說,舊病復發。這肺炎本就是極易復發,而她給他斷藥那日還不滿兩週,所以沒辦法幫他根治,再加上疲勞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