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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對方比自己年長,恩情在那兒,尊位也在那兒,霍麟跟所有人一樣,都會對這位用尊稱,當然,除了霍青風會你來你去的。
“你大哥生氣,如何可令其氣消?”彼岸也不打算矯情,一上來就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一句廢話都沒有。
一怔,“大哥?”彷彿耳朵有些背,未能聽清,“您是說大哥生氣?”
得到對方很是鄭重地點首,霍麟本能反駁,“怎麼可能?大哥從來不會生氣的。”即便外人如何辱罵,也未見過大哥生氣,即便是自己做錯了事,大哥也只是盯著他看,看得他心裡發毛,卻未見大哥真正生氣的樣子。然而,對方臉上並無玩笑之意,並且如何鄭重,那就是說……
“是……您將大哥惹惱了?”除此之外,霍麟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有這個本事若那個向來溫和的大哥惹生氣了。
對方眼底的震驚讓彼岸隱隱覺得自己此行是問錯人了。
可,除了霍麟,似乎並沒有誰更瞭解那個人了,他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了。
稍稍斂去了那不敢置信的震驚,霍麟想了又想,“大哥他……極少會生氣的。”這是實話,“我只記得有過那麼一兩回,是我被人欺負得厲害了,大哥面上說沒有說,卻是真正生氣了。後來,還是給我討了說法,而我一直向他撒嬌說自己沒事,還纏著他帶我出去走街買了好吃的,他才漸漸消了氣。”
到底如何能真正讓大哥消氣,說實話,他其實沒半點把握的。“我想,大哥生氣總有氣因的,只要事情妥善了,到時大哥自然就會消氣了。”
彼岸難得一次如此認真聽這小青年說話,聽到此處卻又知根本沒有個好的方法,至少他甚至還不清楚那人為何生氣。俊眉一擰,“你大哥……”想了想,似乎並不能將雙修之事道明,彼岸有了些語塞。
霍麟並不是彼岸心裡的蛔蟲,自然不清楚對方的心思,見其憂,便為其思。“您是大哥的救命恩人,想來大哥並不會真惱於您,若到了那份上,說句不敬的話,可能……真是您做了過份之事。”
並非他護短向著自己的親哥,但是大哥的脾氣他清楚,絕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他這麼說也是實事如是。但其見如此誠意,都‘不恥下問’半夜來這裡問他這個算得上乳臭未乾之人,可見其足夠誠意。
於是,幫一幫,總在理。
“大哥他……其實非常心軟的,您若……真的在意,便向他道歉罷,不管如何,認錯了總是好的。”像他一樣,自小不管做錯了什麼,即便自己一時不知,只要看大哥臉色有點不對,他馬上就認錯,然後馬上就得到原諒了。
得不到奏效的好方法,彼岸並沒有多留,沉思半響便起身離開了,甚至連多謝都未有說。只是人至門邊時,身後的霍麟卻喚住了他,“大哥……就託付彼公子了,只要是大哥的意願,我便拼盡一切支援於他。”
彼岸回首,看了那一臉堅定的小青年一眼,對他而言,眼前這個不過是個黃毛小兒,但那一句話,聽著前言後語不搭,卻讓他聽懂其意了。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首,彼岸揚袖而去,來去匆匆,整個南院,除了霍麟,誰也未驚動。
立於屋中,望著屋外那一片黑夜,霍麟的神情便如屋中那搖曳的燭火,忽明忽暗。
大俠仍處在彷徨之中,所以一時半會未有回到小院去,在外頭兜了一圈又一圈之後,已半夜過半。回到小院時,已萬籟俱寂,小院亦不例外。
然而,處處漆黑,卻有一處的燈火仍亮著。
儘管昏暗。
彼岸輕盈落下,望著已掩未鎖的門,門外並沒有人守著,大約是得了房裡的人吩咐,回了下人房歇息去了。伸出手,推門而入,彼岸的腦裡,忽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