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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空虛。張秀蘭在趙芳的陪同下，進了屋，她還是老樣子，神智不清，時笑時哭。

“你就是王龍龍嗎？”客廳裡，警察問，“你和張秀蘭一家熟嗎？”

“還可以。”王龍龍看著警察，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我結婚之後，我們一直很少來往。”

“你曾經有段時間是住在她家裡，是不是？”

“是的，的確有一段漫長的時間。”

“在這段期間，他們夫妻關係如何？岳母與女婿關係又如何？”

“我在這裡的那段時間，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不過我也不清楚他們關係的突然好轉是不是因為我住在她家的緣故。”

“這話怎麼說？”

“劉標一直很怕我，因為我學過武術，會點功夫。”

“你的意思是，他因為懼怕你而與張秀蘭母女維持很好的關係？”

“我想或多或少會有點影響。”王龍龍口不遮攔，她根本是在給劉標雪上加霜。

“好的。”兩名警察互望了一眼，便走了。

“你怎麼可以亂說？”警察走後，劉永便按捺不住了，他指責道，“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很有可能會害劉標坐牢呀？”

“我只是實話實說，難道說實話也有錯嗎？”王龍龍反駁道，“如果你覺得我多說多錯，那你何必要強求我來呢？”

“強求？呵！”劉永冷笑了起來，而這時趙芳扶著瘋顛的張秀蘭從屋裡走了出來，她看著爭吵中的劉永與王龍龍，無耐的嘆了口氣，道：“劉標這次的麻煩大了！”

第二十二章

“出了什麼事？”劉永挪出空位，讓她們坐下。

“聽說老太太是中毒死的，而不是正常死亡，哎……”趙芳講到這兒，又無耐的嘆氣道，“秀蘭真的信錯了人，劉標也實在是太狠心了，老太太都一大把年季了，居然還對她下毒。”

“老太太中毒的？她中了什麼毒？”劉永吃驚極了，從那天見到老太太的屍體上看，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也不知道，查不出是什麼毒，說是很罕見，我也不知道……哎，劉標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虧秀蘭還說他已經悔過，對她們母女很好，可沒想到……”說著，趙芳情不自禁的落淚了。

“這麼說，你也覺得這是劉標做的？”劉永試探問。

“除了他還會有誰？難不成秀蘭姐會給自己母親下毒嗎？”王龍龍十分肯定的說，“從見到劉標第一面開始，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還有在婚禮那天，他看我的眼神都扭曲了，色眯眯的讓人覺得噁心。”

“哎，說來說去，秀蘭的命不好，走錯一步又一步，現在想回頭都已經太遲了。”趙芳搖搖頭。這時，張秀蘭突然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突然，她停住了，又狼嚎似的嚎哭了起來，悲慘的讓人不禁落淚。

“劉經理，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吧，秀蘭由我照顧就行了！”看著太陽快西下了，趙芳便讓他們回家去。王龍龍等這句話是等的迫不及待了，她一聽趙芳讓他們走，便提起包就準備走，然而出乎她意的是，張秀蘭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是殺人兇手，你是殺人兇手！”張秀蘭恢復了常態，她拽住了王龍龍，盯著她，道，“殺人兇手，殺人兇手！”她的話讓王龍龍為之一震，心虛的她趕緊去甩張秀蘭的手。這幾日，她除了哭便是笑，突然冒出一句話來，讓趙芳驚訝，但她瘋顛的樣子，沒有人會相信她的瘋言瘋語。

“她是龍龍，秀蘭，她是龍龍。”趙芳去拉回張秀蘭的手，可是她卻狠狠的扣著王龍龍的手，怎麼也不肯松，嘴中還不停的說著“殺人兇手”。無奈，趙芳只能去掰開她的手指，折騰了好一會兒，她終於鬆手了，而這時她又突然拽住了趙芳：“你是殺人兇手，你是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