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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場來,就好像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他終於走進了遲暮的時光。
“我不會對你說謝謝。就好像···我以前也曾經對很多人做過這樣的事情,現在我老了,就被別人報復回來了而已。···你和那個人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你還在這一行工作的話。”
老人臨走的時候用沙啞的聲音對凱瑟琳這麼說道。他的語氣中不乏告誡,透過那雙已經昏黃的雙眼,凱瑟琳看到了一個從業者多年的警告。這多少也是有些觸動人心的。
但她很快就收斂好了自己的心情,微笑著送老人回到了家裡。
幕僚長昔日風光不在,他關上家門的一瞬間,凱瑟琳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不詳。
第三天的夜晚,老人還是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死在了自己的家中。
這就好像是印證了行業裡的那句‘不得善終’的預言。
一個紳士在報紙上出現了三次:出生、結婚、死亡。1
當凱瑟琳在三號的晚報上看到老幕僚豆腐塊大小的訃告的時候,她安靜的合上報紙,放在桌上,最後和福爾摩斯確認了明天的工作狀態。
凱瑟琳沒有對福爾摩斯多說什麼。
在工作的時候,煽情才是最危險的事情。
因為計劃周密的緣故,各個議員的資金私生活問題都被迅速的爆出,報紙行業迎來了一年之中詭異的豐收季節。不能說是人人自危,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福克斯這次遭遇到大的危機了。
議會記者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蒼蠅一樣,馬不停蹄的發動各種資訊和預告。實體報業的生意得到了很好的復興,就好像報業記者在和福爾摩斯吃飯的時候說的那樣:“要是天天都是這樣,那誰都不能說出報業已經沒落了這樣的話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我認為你可以抓住當下的時機,的把握機會是一種美德。”麥考羅夫特並不想要恢復報業巨頭言語間的暗示。
接受過這種暗示,並且心動的人,現在都在報紙上被批判的體無完膚。貪圖眼前的利益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所以一場飯局結束的時候,兩個人碰掉了杯中最後的紅酒。巨頭有些微醉,他半真半假的對福爾摩斯說:“你是我見過最不好合作的人。但還是祝一切順利。”
酒杯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猩紅色的血液就好像福克斯倒臺的前奏,幕後的人都已經預見到了福克斯從臺上摔下來,撞得頭破血流的一天了。
“半個小時之前的名義調查,福克斯的支援率已經降到了歷史最低點。僅次於···這不用我說了吧,你知道,我並不喜歡用歷史上的人做比喻。”
凱瑟琳坐在辦公室裡,她被一堆檔案包圍著。家族的工作不好做,熬夜加班是必要的活動。
“那就開啟潘多拉的匣子吧。我想我們很快就能為此舉杯了。”
福爾摩斯低頭看了一眼依然在自己腳邊趴著的白貓。那隻黑的被白貓關進了廁所裡,可能和聰明人養在一起的貓咪也會聰明很多,雖然平時不是很能顯露出來,但在爭寵的方面,黑貓確實還要多學習一下。
這兩隻貓會給麥考羅夫特的生活帶來一些比較細微的變化。比如他很多時候出門之前都必須處理好褲腿上的貓毛,不然很快就會有明眼人知道他在養貓的事情了。
這可和他的硬漢形象有所不符···喂!
“不擔心反撲麼?福克斯也有一個b計劃,雖然他從來也沒有好好制定過a計劃就是了。”
凱瑟琳皺了皺眉。她和手下的人都評估b計劃和刺殺行為有關。可能這一次的比之前的那些小打小鬧都要嚴重很多,具體是什麼卻成為了絕對機密,先後搭進去兩個探員都沒有得到結論。
懷著某種不安的心情,凱瑟琳在結束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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