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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只能靠外面的燈光勉強看得清黃澈安的臉。
他長相偏陰柔,加上留著長髮,乍一看就像個女人。他笑得萬分妖豔,但本人並沒有察覺。
“夠啊。你可以抱著我睡。”
噗噗?
這什麼鬼啦!
涼或臉皮薄,又加上他的戀愛經驗並沒有多少,情話還是調戲還是開玩笑有些分不出來。他只感覺臉上有些燒——這大約是臉紅的感覺吧。察覺到這個怪異的反應他也是嚇了一跳。
黃澈安輕笑一聲,語氣輕佻地說。
“你知道嗎……今晚月色很美……”
黃澈安話末的尾音微微上挑,加上有些讓人誤會的動作,整個人都看起來比較色/情。
“嗤。晚安……。”
黃澈安輕笑一聲,隨後,他鬆開了涼或,翻了個身,好像要睡覺了。
直到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房間裡才傳出一句久違的“晚安”。
今晚月色很美。
因為你很漂亮,所以今天晚上的月色才顯得美麗。
第二天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黃澈安喝醉了的期間記憶被大腦自動清空,鬧不明白自己和涼或為什麼會在以前的家。涼或和他說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情——當然之後的是沒說的,然後黃澈安表示他嚇得飛起。
他還是有些恍惚的樣子。涼或見他在吃早飯的期間已經走神了不下五次,問他怎麼了,他也只是用醉宿來搪塞過去。
他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是很好。
黃澈安又一次走神了。
涼或在他面前晃晃手,見他沒反應,便問了一句:
“……你沒事吧?”
黃霖清面無表情地問身邊的男人。
一個大約四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對著自己一個習慣性的動作愣神。假如是太過於神經質的人或者是女孩子,估計會以為他是痴漢或者跟蹤狂一樣的人吧。
醫院對實習生的待遇大約只有放假的時間比較好了,從年二十八放到年初五。雖然時間比較短,但黃霖清除了他爸之外並沒有什麼親戚,也不用說置辦太多年貨、去走親訪友拜年,因此空閒下來了許多時間。
這個男人是在醫院帶著自己的醫生,名叫韓捷,為人和藹認真,在醫院裡挺受歡迎的。
韓捷有一次問了他過年怎麼打算,黃霖清很老實地回答暫時沒什麼計劃。結果這個男人就自作主張地帶著他去了本市一所挺出名的、以理科生與藝術生主要培養的學校。
他好像只是想帶著黃霖清逛一逛的樣子,或者是在賣安利——啊,後者倒是不太可能,畢竟黃霖清都大學了。
男人以前好像是這裡的學生,對這個學校的每個角落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後來這個男人帶著他去了一片挺老的居民區。他們走在一條簡單平坦的小路上,偶爾有幾個小孩子騎著車或追著同伴與兩人擦肩而過。
黃霖清大約認出來了。實習的地方與父親黃澈安所居住的屋子有點遠,黃澈安就給了一個地址,說是以前小時候住的地方——就是這一片居民樓。
他比較好奇的是,這個男人怎麼知道自己住的地方。
那個男人指著一間屋子說:“你有鑰匙吧?我可以進去嗎?”
當黃霖清將鑰匙插/入鑰匙孔中的時候,轉了一圈,發現並沒有鎖門。
他不由得皺了眉頭。
推開門,是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吃著早餐的場面。其中一個長得和黃霖清有六分相似的長髮男人原本在愣神,當看到黃霖清身後的韓捷,明顯狠狠地吃了一驚。
另一個男人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大約是想叫醒長頭髮的男人。他也看著韓捷,不過他倒是對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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