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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撬惡富貪官之門,僥倖沒有失過手,道上的朋友抬愛我,送了我一個不雅之號,疤臉神偷。我這張疤臉,是小時候盜墓時被地下機關內的毒汁潑上了,結果就長成了這個樣子,你看習慣了就好。”
“袁大哥,那你是來到我們這兒裡的?”雷鳴有些不解,問道,“像你這麼大本事的人,到我們這個小縣城來做什麼?”
“這次?”疤臉老袁笑道,“我常年在南方活動,這次到北方來,實際上是為了避禍。”
“避禍?”雷鳴楞了一下,納悶地問疤臉老袁,“袁大哥,現在都21世紀了,哪裡還用得找避禍?”
“不是,小兄弟,你不明白。”疤臉老袁見雷鳴一口一個“大哥”,也不好意思再“小子、小子”的叫,改口換成了小兄弟。他搓著兩隻油乎乎的大手對雷鳴說,“這是道上的恩怨,並不是平常百姓之間的矛盾,更何況我這種人又不能報警,只能對方私下解決。”
“那袁大哥遇到的是什麼樣的禍事呢?”雷鳴舔了舔嘴唇,他愈加覺得老袁是個深不可測的江湖人物。但就是這樣深不可測的人物,卻是如此平易近人不拘小節。
“哈哈哈…”老袁大笑了幾聲,拍拍雷鳴肩膀,說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說完,竟轉身縮排牆角,不一會兒便鼾聲大作。
雷鳴不敢上前打擾,楞楞地看了老袁一會兒,轉身走出平房,雙手輕輕帶上了深褐色的班駁多孔的桃木門,將老袁的身體覆蓋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
8 青月玉佩
一連十五天,雷鳴天天黃昏時去找老袁。雷鳴不白去,他每次都帶著雙份晚飯。有時老袁在,他們就聊天吃飯;有時老袁不在,他放下飯就走。雷鳴不白送飯,他懷裡揣著小私心,他想學老袁的本事,想練一手出千絕招。
第十六天,雷鳴和幾個狐朋狗友賭錢,賭得興起,去得有些晚。天擦黑兒下來,他才帶著只熱燒雞遲遲走進了平房。那會兒,房間裡正燃著支小蠟燭,老袁臥行軍床上貓著,青著臉,雙眼微睜,像一隻沉默的老狗。見到雷鳴,老袁的眼瞼才活泛起來,他從床上爬起來,喉嚨裡發著裂帛似的咳嗽聲,右手忽地一鬆,三張撲克牌飄忽忽地落了地。
雷鳴連忙扶住老袁,低頭定睛看去,不由呆了。
一張黑桃4、一張紅桃4和一張草花4死屍一樣地躺在地上。
雷鳴聽到疤臉老袁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今天感覺不對頭,恐怕要出事。”
聽了這話,雷鳴打了個冷顫,抬眼盯著老袁,問道,“啥意思?”
老袁剛張開了嘴,突地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用手指了指平房的桃木門,又用手指了指窗戶,而後吹滅了蠟燭。
雷鳴立即明白了,馬上開啟窗戶翻了出去。他貼著牆壁,看到房內的老袁縮在了牆角,佯裝睡覺,還打起了鼾聲。
果然,不出十秒鐘,平房的桃木門開了。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走進了平房,他象徵性地轉了兩圈,用手電照了照正在睡覺的老袁,又照了照地面,嘟囔了一句要飯的也有燒雞吃了,就打著呵欠轉身離開走出了桃木門。
瞬間一片漆黑,連門口的路燈竟也突然熄滅了。
雷鳴在一片漆黑之中等待了5分鐘,似乎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了。
他躡手躡腳地從窗戶外伸進頭去,低聲叫道,“袁大哥!袁大哥!你睡著了嗎?”
“沒有。”老袁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小兄弟,今天要出事兒,你看,平時這路燈都是開著的,怎麼剛給滅了?”
“可能是為了節約用電吧?”雷鳴回答道,“袁大哥你多心了。”
“不對,這條街的路燈應該是一直開著的。”黑暗中,疤臉老袁忽然出現在窗戶前,用強硬而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