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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經是種植向日葵的土地在野宮家日益下滑的經濟形勢下成為了蔬菜的沃土‐‐今年春天的時候就被真島改造成了一片小型的蔬菜種植地。到了豐收的季節勉強還是可以自給自足的。
女傭不知道這塊田地早先是用做什麼的。當然,她也沒興趣知道。
她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周圍,見四下無人便從地上找了塊石頭憑藉記憶挖了起來。
因為葵子將東西藏得並不深,她沒多久就被挖到了。
‐‐因為曾經做過置身火場的夢,偌大的野宮宅邸在葵子的潛意識中並不安全。她將她裝載寶物的鐵製糖盒從抽屜的深處挪到了庭院裡。
女傭開啟了鐵製的糖盒。因為開啟前沒有仔細拂去盒面上的泥土,有一些滾到了盒子裡,弄髒了整潔的盒子內部。
陳舊的緞帶,零散的玻璃珠子,手工製作的書籤,酷似鳥類的腳環……女傭開啟了勉強還算沉甸的錢袋,在看清裡面是一袋子硬幣後忍不住感到了嫌棄‐‐
看那小傻子神神秘秘的,她還以為藏了什麼貴重的東西呢。結果到頭都是一堆破爛,袋子裡這點錢連她回趟老家的路費都不夠……
不過螞蟻再小也是肉。女傭將錢袋揣走,又將能夠賣點錢的手工書籤和彩色玻璃拿走。那鳥類的腳環大概是銀做的,她便也一併拿走了。
草草將鐵盒埋回原處。女傭回到房內拿上收拾好的行囊和同伴一起離開了。
……
……
在傭人們大規模的請辭後,野宮家剩下的傭人用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分別是藤田管家,阿秋婆婆,真島和三郎。
藤田管家很早以前就是侍奉著這個家了,但就資歷而言,阿秋婆婆侍奉這個家的時間更為長久。
阿秋婆婆曾是野宮家資深的掌廚女傭,雖然如今年事已高但身體仍然十分硬朗。對這個家多年的情誼讓她即便沒有薪水也會前來幫忙做飯,每年都會讓丈夫給野宮家送來不少野菜。
因為深厚的情誼,前兩人會留在這已經窺見末途的家裡並不奇怪。但真島和三郎就有些奇怪了‐‐雖然真島在這個家呆了五年勉強也能說是情誼深厚,但興許是見慣了世態炎涼,這位年紀尚輕樣貌出色手藝高超的園藝師沒有另棲高枝到底令人有些在意。
三郎也是,這樣廉價的大力氣苦力根本不愁沒人要。不過既然這兩人都給出沒有地方去的理由並表示願意為暫時收留他們的野宮家繼續工作上一段時間後,藤田管家也沒有了探究的意思。
此刻最令人揪心的就是錢。能有不要錢的免費勞力到底是好的。
全家最無憂無慮的應當就屬葵子了,可就連她現在也開心不起來。
‐‐她的寶藏全部不翼而飛了。
葵子是在傭人們都七七八八離開後才發現的。那個鐵盒呈現出一種被洗劫過的狼藉,精心收集的糖紙在周圍散落了一圈。
如果說只是被見財起意的傭人盜走了值錢的物品也就罷了,可裡面毫無盜取價值的,包括傭人在內的全家大合影也被撕成了兩半。
這顯然是一場惡意的報復。
可一個小孩子能和誰結仇呢?即便是真島也沒有第一時間想出答案。
他將葵子這段時間接觸過的傭人都篩選了一遍,最終才對號入座上。
&ldo;嘖。&rdo;走就走了,跟小孩子發什麼脾氣。
真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老實說,他是挺看不上這種行為的。
但女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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