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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夫看了丁兆蕙並沒有帶著他進去,而是為難的道:“丁二爺,為丁小姐施針事關重要,以您的功力還稍欠一些。”
被吳大夫如此一說,丁兆蕙一陣咬牙,他看向身邊的展昭道:“那就勞煩南俠了。”
展昭見了丁兆蕙冷嘲熱諷的模樣,他只是點點頭便跟著吳大夫走到床邊。
丁兆蘭見了對丁老夫人道:“娘,夜已深了,您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二弟看著,出不了什麼差錯。”
丁老夫人聽了丁兆蘭的話,她向正在為丁月華診治的吳大夫和展昭看了看,點了點頭便由丫鬟攙著走了。
蘭竹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深夜的秋風颳得兩旁的樹葉沙沙作響,她手臂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著鮮血,還有血珠順著她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趙寧兒在蘭竹身後喊著,可她到現在還不曾搭理她一句,終於趙寧兒喊得急了,他抓住蘭竹那條沒受傷的胳膊道:“姐姐你醒醒!那個展昭有什麼好的!他連你的話都不相信,你還要在這裡為他魂不守舍,姐姐,為了他不值得!”
蘭竹被趙寧兒拉著停在了原地,她喃喃自語道:“是啊,說不定他還以為我是因為丁月華是他的原配,記恨在心,這次借比武之名,解除了後顧之憂呢。”
趙寧兒聽了一陣疑惑,若丁月華是展昭的原配,丁家為何還會對展昭和蘭竹如此禮遇?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關心的,他又拉了拉蘭竹的胳膊問道:“姐姐,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去哪裡?”蘭竹被趙寧兒問住了,是啊她要去哪裡?她能去哪裡,她在這個朝代沒有親人,甚至連身份都沒有,對了她現在倒是有一個殺人未遂的身份。
想著蘭竹便看著茫茫夜色道:“寧兒,姐姐和你一樣,也是個孤兒,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趙寧兒聽了蘭竹的話,他抱著她的腰道:“不,姐姐,你還有寧兒,寧兒就是姐姐的親人,只要和姐姐在一起,寧兒到哪裡都行。哼!那個該死了丁月華,她不知廉恥,竟然陷害姐姐,現在好了她自己自震心脈,展昭不但不信姐姐,竟然還留在了那裡。”
蘭竹身子一震,趙寧兒的話在她心口又補了一刀。她想到前面還對她有說有笑的丁月華,後來竟然不惜自震心脈來陷害她,想到她等了許久都等不出一句“相信你”的話,難不成丁月華就是為了這個來陷害她,不得不說她成功了。
心中想著,蘭竹再也沒說一句,而是拉著趙寧兒繼續往前走,茉花村,她一刻也不想多待。
天將拂曉,吳大夫拔。出最後一根銀針,展昭也同時收回了抵在丁月華後心的雙手。
等在一旁的丁兆蘭和丁兆蕙見了,兩人立即上前扶住了丁月華,吳大夫看看丁月華的氣色,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同時也鬆了一口氣,他對著正緊張的扶著丁月華的丁氏兄弟道:“大爺、二爺,現在就讓丁小姐好好休息,老夫開的藥,七天之內必需要給丁小姐服下,不然丁小姐雖然性命得保,但身子底壞了,不但武功廢了,將來也是個體弱多病的身子。”
展昭聽了吳大夫的話,他立即起身下床,準備去無涯峰採續命草,不料他還未走出兩步,便昏倒在地……
蘭竹和趙寧兒在石湖鎮外過了半夜,城門開啟之後,飢腸轆轆的兩人便站在了石湖鎮的街道上。天還未亮,只有幾家早點攤往外擺著凳子。蘭竹領著趙寧兒到了一個包子鋪前面,從展昭給她準備的荷包裡拿出十文錢買了四個大包子。
兩人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走在大街上。看著逐漸熱鬧起來的街道,蘭竹心裡越發落寞,她的荷包裡還有幾塊碎銀子和十幾文錢,這些錢花完了他們該吃什麼?又住到哪裡?難不成她要帶著趙寧兒住破廟,乞討為生?
她又可以真的這麼一走了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