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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突然在鹹腥空氣中聞到一股極淡的血腥味。心中一急,文義立即將塞在蘭竹口中的麻布拽出,掐著她的下頜檢查一番。看到蘭竹沒有咬舌或服毒之後,文義這才鬆了一口氣。
文禮被文義的行為弄得懵了片刻,才道:“二哥,莫不是這一路太過勞累,讓你病昏了?她口中塞著東西,怎麼弄您咬舌自盡?”
文義看了文禮一眼道:“最好還是小心些,我可不希望到時候那個展昭看的是個死人。”
“也就是說,只要不是死人就成了!”文禮萬分自覺的理解了二哥的意思,提起手中的大刀便向蘭竹身上的繩子砍去。
蘭竹身上的繩子剛一被解開,她立即從木箱裡站了起來,可當她正要跨出木箱的時候,卻一下子被文禮抱了個滿懷。見文禮咧著嘴笑出聲,蘭竹立馬一個手肘向文禮的心口襲去。
文禮早就防著蘭竹了,手掌一推便包住了蘭竹的手肘,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之後,文禮得意的笑道:“小可人不要急,爺這就帶你去快活!”說著文禮便將蘭竹攔腰抱起。
被文禮抱了起來,蘭竹心中更加害怕,急得她還沒看清眼前的事物就一口咬了上去。
蘭竹這一口可是使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文禮只覺脖子一陣劇痛,痛得他立即將懷裡的蘭竹扔下,他抬手去捂自己的受傷的脖子。可文禮的手剛抬起來,他便在火把的照映下看到了他右手上的血跡。
文禮看著自己的右手反應了片刻,才朝地上的蘭竹看去,這才看到她一身藕粉色的外衫上的血漬。閱女無數的文禮立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嫌棄的將右手一甩,一邊用左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向他的院房走去,一邊沒好氣的道:“先將她和那孩子關在水牢裡,爺沒發話之前,你們誰也不能動她!”
蘭竹被文禮扔在地上,劇烈的動作引得下。身液體激流,這時蘭竹才意識到她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來例假了!被繩子捆綁了近十個小時,麻木青紫的手腳漸漸傳來被螞蟻啃噬一般的刺痛,這刺痛愈演愈烈,與心底的無助絕望、窘迫恐慌交匯,讓蘭竹如同置身無盡的寒冰地獄之中,她被靠著木箱將自己縮成一團。
一干水寇看了一眼離去的三爺,再看看地上像是被暴風雨澆淋了的嬌花一般的女人,心中更想將之蹂躪一番,可三爺發話了,他們只能個個心口憋著一股悶火。他們知道這女子的葵水是汙穢不潔的,甚至會招來黴運,他們這些刀頭舔血的哥們不會忌諱這些,可三爺是堂堂文家三公子,百年世家,高貴桀驁,尤其是在大爺、二爺面前,自然是容不得半點汙穢之事,看來他們只能找別的女人瀉火嘍!
待文仁、文義走後,圍在一旁守夜的水寇,提起縮在木箱邊的蘭竹和仍在昏迷的趙寧兒,直接將他們扔進了水牢之中。
被水寇扔進水牢,蘭竹也明白過來,正是因為這不合時宜的例假,才讓她逃過這一劫。蘭竹從水裡站起身來,扶起被冷水嗆醒的趙寧兒,然後慢慢的幫他鬆綁。記得她曾經在電視上看過,如果一個人被綁的時間長了,不能立即解開他身上的繩子,要慢慢的有些緩衝,否則會導致心臟和血管受損。
蘭竹把趙寧兒身上的繩子鬆開了一些後,可是發下因為他被捆的時間太長,他的胳膊和腿上都是腫脹青紫的瘀傷,現在趙寧兒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蘭竹看到趙寧兒腫了一圈的的手,氣得她咬著牙,恨恨的喘了兩口粗氣,蘭竹左手扶在趙寧兒身前,右手手掌抵在他的後心上,將體內吸收的日月之氣緩緩的渡到趙寧兒身上。
蘭竹把日月之氣渡給趙寧兒些之後,他身上的淤腫明顯消除了許多,見趙寧兒痛苦的面色漸漸平復下來,蘭竹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才在陰暗的水牢裡觀察起來,她發現水牢裡的水到水牢中間的時候明顯變淺了,於是她立即扶著趙寧兒走到水牢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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