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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公公心裡更舒服,他是皇親,而自己只是個公公,他這麼個態度那是對他極為尊敬的,“金家那些小生意,散了也就散了,上頭留了幾間大鋪子,金鋪交了皇家,咱也就不管了,餘下的,繡坊,衣坊,銅官坊,千金坊,看看你們能不能接得下來。子容啊,咱也是有些私情,也就提醒你一句,能接才接,接不了,別硬來,雖然推了,皇上會覺得你無能些,但總比以後做敗強。”
“子容明白,公公也是顧惜咱,才提點咱,不過想問下公公,這些鋪子,咱可以不可以託給信得過,又有這能力的人辦?”
許公公暗許,果然是一點即透,也不明言,反問,“你的意思……”
子容聽了他的話,已經有了想法,看了看雪晴道:“咱雪晴就是做衣坊,對刺繡,面料可以說無所不通,咱也不是誇她,這些公公也是親眼所見。
083 一人一顆糖
許公公點了點頭,“的確難得,比咱宮裡的有過之,無不及。”
“所以那衣坊,繡坊,直接給了千打點便是;千金坊,我倒可以推薦一個人給公公。”
“哦?”許公公有些意外,這千金坊是京裡最大的藥局,誰拿著,都是錢,他居然推給別人做。
子容不等他問,先行道:“千金坊經營多年,已是有些底子的,不過最近常有賣假藥傳出,這事,可大可小。不瞞公公,咱不懂藥,這假藥到了咱手上,也分不出。所以咱推個不但認得藥,而且精通藥的人給皇上,這人為人正直,這千金坊到了他手上,也絕對敗不了。”
許公公咦,了一聲,京裡還有這號人?他怎麼沒聽說,“誰?”
雪晴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辛二哥,辛雨澤?”
子容點頭一笑,“正是。”
許公公歪著頭想了想,這個名字又有些耳熟,卻想不起是誰,“哪個辛雨澤?”
“就是刑部鄭大人的外甥。”子容在這兒推薦辛雨澤不是沒有根據,辛雨澤的父親世代的行醫之人,在世之時就是宮裡的太醫,雖然早逝,但辛雨澤自小受家中影響,自脫不得醫這塊。
不過他自小愛武,所以當年考的是文武雙科狀元,後來不肯為官,著實讓皇上遺憾了好些天。
也正因為醫這塊,他後來進了山,更深得人心。
許公公一敲額頭,“我怎麼就沒想到他,那可是當年的高中的文武狀元,結果為情舍了官不當,實在可惜,可惜。”
子容笑笑道:“雖然不肯當官,但打點藥局,怕是願意的。”
許公公吸了吸牙,“好是好,鄭大人又是皇上信得過的人,只是這事還得稟報皇上,再議。”
“那就有勞公公了。”子容雖然懂得做生意,但知道不熟不做,特別藥物,真假差一線,就一線,就差得十萬八千里了。有些錢能掙,有些錢就不能掙,一旦出了點漏子,他這些年來辛苦掙下來的信譽負之流水是小,葬送性命,連累家人事大。
不如放手給有這能耐的人去做,再說辛雨澤年紀也漸大,一直混在匪窩裡也不是回事,也該收山了。
上次與他一同去接陸太太就探過他口風,也有回京做點正經事的想法,只是捨不得那些兄弟,下不了決心,這次既然擔上這事,不如推他一把,如果皇上下令,他要顧著鄭家,自然會同意,從此也就離了那匪窩。
雪晴感辛雨澤的恩,見子容這麼安排,心裡暗喜,再加上還存著撮合辛雨澤和晚婷的事,雖然子容不許她再管這擔事,但辛雨澤只要回了京長待著,不時與晚婷接觸,以晚婷的溫柔,不怕磨不軟他那石頭心。
皇上那邊還等著許公公回話,他見子容沒別的意見,也就不呆了,“得,你這兒還忙著,我也不呆,這就回去向皇上稟報,有什麼訊息,立馬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