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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蘭假意喝道:“費大人,沒有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錦秀在這宮裡可是十幾二十年了。”
“錦秀?你說負責打掃的人是錦秀?”義寧公主最近也常聽探子說起錦秀常去秀色坊的事,聽這麼一說,反倒有幾分相信。
金玉蘭和費大人對看了一眼,費大人道:“的確都是錦秀打點的,會不會是她在金小姐的舞服上做了手腳?”
許公公任著輔助公主的職務,所以進來了,也就坐在了公主下首,一直冷眼看著,並不搭話,到了這時候,才輕咳了一聲,向費大人問道:“要長出這些黴菌也得要些時日,絕非一天兩天,難道這些日子,費大人就沒進去看過?”
義寧公主心裡懷疑這事由金玉蘭而起,只不過不知誰做了手腳,把事情變成了這樣,聽了許公公的話,更覺得自己想的不錯,臉色一沉,“她負責的,那你做什麼去了?”
080 總算贏了一回
那房子天天澆水,陰冷不堪,費大人這些日子根本不願進那座房子,反正每天按金玉蘭的吩咐做了,哪還會進屋去看,被義寧公主一喝,頓時嚇得膝上一軟,跪了下去,“卑職進去看過,並沒什麼異樣,不知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金玉蘭也是氣惱,暗罵費大人辦事不成,敗事有餘,如果傳了錦秀來問話,怕也是要將澆水的事供出來,不如當機立斷,“如果費大人每日堅守職位,如何會有這等事發生?就算衣裳剛剛起潮之時,及時處理,或者通知民女,也落不到今天這地步。既然錦秀日日打掃,更是可疑,不是她有意澆溼了衣裳,也是知情不報,還請公主明斷,還民女一個公道。”
費大人一聽,頓時傻了一半,怒火上衝,金玉蘭分明是過河拆橋,把他給賣了來保自己,他哪能白白給她背這黑鍋,忙朝公主一拜,“公主明籤,不是卑職不看,而是金 … …”
金玉蘭忙截住他的話岔,道:“費大人,失職之罪也不過是扣些俸祿,但有意陷害之罪,可就是大罪,費大人管教手下無方,還請公主明察。”
費大人心裡 咯噔,一下,差點壞了大事,失職大不了除去現在職務,再扣些俸祿,這衣坊又沒什麼油水可撈,除了就除了,至於扣了的錢財,這兒扣了,回頭金玉蘭那邊還得加倍的補上,如果剛才不是金玉蘭攔住,說滑了嘴,這罪可就定下了,嚇出了一聲冷汗,“卑職確實有失職之罪,但卑職並不懂得衣裳,所以看過也看不懂什麼,定是錦秀欺我不懂,才敢這般妄意行事。”
義寧公主聽著二人的雙簧,臉色鐵青,重哼了一聲,“飯桶。”
許公公向義寧公主湊近些,“公主,以奴才看,還是把錦秀叫來當面對對質。”
義寧公主機板著臉對身邊道:“傳錦秀。”立馬有人去了兩個。
錦秀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出,一早便候在了門外,聽到傳她,埋著頭進來,直接跪在了公主面前,磕了個頭,“奴婢叩見公主。”
側臉看了看提在宮女手中的舞服,也聽了一驚,她知道要黴,沒想到黴成了這般模樣。
義寧公主將她表情看在眼裡,許公公一拂手中佛塵,“錦秀,費大人說你利用職權,以公濟私,有意溼了金小姐的舞服,任其黴爛。你在宮中多年,怎麼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
錦秀臉色發白,卻一點不慌亂,又向義寧公主磕了個頭,“奴婢冤枉,奴婢絕對沒有故意澆溼誰的舞服,請公主明察。”
她不慌不亂的,反而讓許公公意外,“這麼說你知道這些衣服受潮了?
“奴婢確實知道,而且向費大人多次提起,費大人不但不聽,反而責罵奴婢,說奴婢是想移動舞服,尋機從中作梗,所以奴婢再不敢多言。再說舞服都是用織布包裹,不允許私拆,奴婢也看不見裡面變成什麼樣子了,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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