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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讓你娘去。”
子容這才又坐了回去。
陸掌櫃意料之中的醉了,子容和程根扶他進去躺下,就退了出來。
雪晴打了涼水,放在桌上,擰了巾子遞給陸太太。
陸太太接了,打發了她出來,自己服侍著丈夫。
換作平時,她也不會讓他喝這麼多,但今天由著他醉個高興,他們就出了個雪晴,膝下無子,好不容易有了子容這麼好的一個乾兒,這以後養老送終也總算有了人,偏雪晴死活拖著不肯嫁,沒少急煞了他們,今天總算是鬆了口,了了他們這個心願。
雪晴出來時,子容和根兒已經去了隔壁染坊,熱風吹過,身上也有些粘稠難受,關門洗了個冷水澡,身上才清爽舒服了。
取了子容換下的衣衫,拿了洗衣棒槌,轉到屋後小河邊,就著月光浣洗
今晚的夜色很好,明月皎潔,反射著水光,安靜祥和。
槌了幾槌,看小河中間紅菱熟了,放下棒槌,脫了鞋,捲了褲腿,淌下河,去採摘紅菱。
清涼的水不斷的從赤著的小腿邊流,酥酥癢癢,十分舒服,乾脆坐到紅菱旁邊的一塊石頭上,踏著水,打散絞緊的溼發,慢慢的梳理。
忽然岸邊葦葉輕響,嚇得雪晴攥緊髮束,緊緊盯著聲音傳來處。過了一會兒,又聽見葦葉中又是一聲響,偏頭看去,月光下河面上倒映出一個人影,心跳瞬間加快,脫口問道:“是誰在那兒?”
“是我。”隨著一聲低沉的男聲,葦葉被撥開,露出一個欣長的身影,俊美的五官磊落分明,在冷冽的月光下變得深刻。
雪晴長鬆了口氣,拍著胸口,嗔怪了他一眼,“被你嚇死了。”
子容也脫了鞋子,整齊的擺放在岸邊,淌過河在她身邊坐下,“你在這兒呢,讓我好找。”
雪晴拈去他髮梢上粘著的一小片葦葉,“你染完了布不去歇息,找我做什麼?”
子容看著她泡在水中的小腳和露在褲管外的半截小腿肌膚賽雪,瑩白如玉,臉上一燙,忙微別開了些,不敢多看,“剛才小李來尋我回了話。”
雪晴在今天聽了他說的那樁生意後,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很快會出跳出這個鎮子,她不知道他一旦離開,自己是否就會錯過他。
雖然她想有自己的事業,但她明白秀色坊的事拖上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感情上的事,錯 過了就錯 過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顧不上成親後是否會懷上孩子的事,要爹孃去看日子。
成了親,以後就算他想離開,想高飛,都會念著一個家。如果沒有這個家,可能飛了就飛了,如斷了線的風箏,再也回不會回來。
這時聽他提起小李,暫時埋在心裡的想頭很快的又滋長起來,但這樣的話題,對他們而言還是有些難為情,“他 … …他怎麼說的?”
子容把她的手握住,“他辦法到是說了幾個,不過我看只有一個可取。
“都有些什麼辦法?”雪晴覺得耳朵子有些發燙,他們雖然早就訂過親,但他對自己一直守禮,也就是最近才總是拉拉她的手,突然聊起這種房裡的話題,難免有些不自在。
“那些對你身體不好法子,不說也罷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 … …”子容轉頭看了看身邊人,忙又再別開,乾咳了一聲,“只要 … …不在裡面 … …”下面的話他已不便再說透了,不安的又看了看雪晴,如果她不能明白,也只有到時間自己掌控。
雪晴的臉瞬間象是被煮熟的大蝦,他這麼一點,赫然明瞭,這種事在二十一世紀時不是沒聽說過,只是沒經歷過,也就沒能想起。
憋紅了一張臉,不敢接他的話。
子容等了一會兒,沒見她說什麼,向她挨近些,試著將手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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