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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傳訊息,也不存在有意染壞的情況。
結果連染了幾缸,沒一缸染成了的。
他又接著去了另外一家,也是如此,就連過去染行的龍頭老大 福通,也沒能染出來,到得最後,他自己都沒眼再看,算是認了,這布還真只有子容能染。
回去躺在床上,翻來滾去想了一夜,子容徵的那三千匹布如果不交給他,到時一查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子容一點事不會有,他自己就難逃牢獄之災
給他吧,心又不甘,在布上做點手腳,讓他染不成,交不上,子容固然跑不掉,但他私下弄來的那兩千匹布,沒處可染,到時上頭追究下來,自己還是在劫難逃,到時白花花的銀子到不了手,腦袋卻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說來說去這兩千匹布也還得指著子容,那日他那態度生硬得絲毫不留餘地,對方直接丟膀子走人,現在去求他,怕是難有好臉色。想來想去,忍了痛,還是得給他點甜頭,讓他能掙那麼點錢才行。
主意打定,一早忙完手上的活,就巴巴的趕來了 永生,結果還撲了個空。
到了這時候,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先等著。
金繡坊,的女掌櫃紅玉捧出那兩匹冰蟬紗,給雪晴二人端詳。
雪晴伸手一摸,冰涼細滑,這夏天觸到面板,陣陣涼爽。摸上去雖然柔軟,但極富有韌性,豎起半個巴掌大的角,卻不會耷拉下來,只有尖角處微卷,隨著風和手的抖動而顫抖,如象子容剛才所說做成絹花,定能栩栩如生
再對光一看,果然幻著七彩,隨意變幻方向,或者輕輕抖動,那些琉璃彩光就隨之遊動,到象是活的,就連從二十一世紀過去的,又是浸泡在服裝界的雪晴,都沒見過這樣好織工的絹紗。
雪晴 =責嘖,連贊,“這真是好東西,玉姐姐,你可是得到寶貝了。”
紅玉嘴角噙著笑,得意的用手指輕輕撫過其中一塊冰蟬紗,“可不嗎,我這一輩子也就得了這兩匹。”
“你想拿來做什麼?”雪晴愛不釋手的將那匹料子放回錦盒。
紅玉嘆了口氣,“還真不怕你笑話,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繡坊,不管繡啥都能繡得象活一樣,可是對著這兩匹冰蟬紗,卻不知做什麼好了,萬一做壞了,就這東西給糟蹋了。”
“也是。”雪晴仍看著錦盒,“不過這麼放著,多可惜啊。”回頭又問子容,“真是你說的那種做絹花的料子嗎?”
子容站在她身側看得真切,“錯不了,我當年為了這種料做的那朵絹花,還捱了我爹一頓板子。”
雖然是過了的事,但雪晴聽著,還是覺得心痛,左手伸到背後,偷偷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他順勢將她的小手握在大掌中,不再放開。
紅玉只顧著與他們閒聊,也沒發現他們兩人在背後的小動作。
雪晴偏著頭想了想,“不如象他說的,做絹花吧。”
紅玉摸了摸頭上的靈蛇髻,頭上那朵紫紅絹花已有些舊了,但一直沒尋到更喜歡的絹花,所以也沒捨得換掉,聽雪晴這麼說,到是心動,隨即又煩了愁,“你這主意是好,我雖然擅長繡花,但做絹花,卻是不在行的。這隔壁淑蘭雖然會做絹花,但是做出的樣式卻土了些,沒我能看得上眼的,我頭上這朵還是去年進京的時候,去一家大作坊挑的。你看我這生意又要守著,一時半會兒的,又哪能再去京裡,託著人送去做,又不能自己挑花樣,我這心裡放不下。”
雪晴笑著拿起紅玉描花圖的小楷毛筆,在鋪開的白紙上勾花了幾筆,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展現在紙上。
紅玉湊上前看了,那些微卷的花瓣就象要躍出紙面一般,眼裡露出驚訝,“哎呀,我還不知雪晴有這能耐,這花畫得 … …嘖嘖 … …我畫了這許多年的花樣,和你這一比,都成凡姿俗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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