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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憂。
雪晴的手臂被他捏得疼,使勁扭著想掙脫出來,卻被他用力一帶,緊緊摟進懷裡,越掙,他反而摟得越緊,人沒掙出來,到弄了一頭的汗,只得抬頭瞪向他,見他眼裡盡是痛,心間陡然一軟,但有些事,她不能不堅持,那就是夫妻間的相互信任,藏著掖著在她這兒不行,“子容,我們真不適合。
子容眉頭擰了又擰,心裡一下一下地揪痛,在男女之事上,頭一回感到心痛,“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也沒聽你說不適合,怎麼突然就不適了?
雪晴冷靜道:“因為我們以前沒到談婚論嫁,也就沒發現這些問題。”
子容急得紅了眼,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裡,不敢想沒了她,自己還有什麼想頭,“我到底做錯了啥,你說,我改,還不行嗎?”
雪晴看他的樣子,該是真不明白,長嘆了口氣,心臟難受得縮在了一起,“子容,我不知你是怎麼看夫妻,我們那兒有句話是這麼形容夫妻的,夫妻本是同命鳥,是要坦誠相對。我們之間沒辦法做到這點,又怎麼做夫妻。
子容有些迷惑,她不是這兒的嗎?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後面的話,細品了兩遍,算是知道問題出在了那兒,將她緊緊囚在懷裡,“那人真的是京裡來的,是我父親的一箇舊識家中的下人,到這邊辦點事,順便就給我傳幾句話,我真沒騙你。”
“你的確沒騙我,但你瞞著我呢。”雪晴又掙了掙,這些年,什麼時候聽說他說過有什麼舊識?
他忙又緊了緊手臂,不放她逃開,“我不是有心瞞你,只是這事,我自己心裡都還沒想好,而且你又一直在忙婚事的事,說出來也不起什麼作用,反讓你白白惦念著,所以就沒跟你說,想著有了著落了再告訴你。”
雪晴聽他這麼說,心裡那把火算滅了,冷著的臉也開始轉暖,他爹的舊識能請得起下人,那時候他都要凍死街邊了,也不肯去投奔。
可是現在現在好歹算得上個人物了,卻又聯絡,這種嫌貧愛富的人,最讓她看不起。
但當初他寧肯餓死,凍死,也不去投靠,足可見他心有傲,既然當初不聯絡,現在又何必多來往,“到底是什麼事,要你這麼操心?”
子容正要回話,程根在門口叫,“子容哥,子容哥。”聲音裡帶著焦急
雪晴掙了掙,推著他,“快開門,看看出了什麼事。”
子容放開雪晴,轉身拉開門,一腳邁了出去,“怎麼了?”
程根手上盡是染料,染布裡穿的圍裙也沒脫,急得在門口直跺腳,見他開了門,踏上一步,“子容哥,你快去看看那捲布。”
子容心裡一驚,“布怎麼了?”
一邊問著,一邊急匆匆的大步往那邊院子趕。
程根追在後面,“那捲布抖開了,裡面有一窩沒睜眼的老鼠,那布被老鼠咬過。”
子容飛快的看了他一眼,腳下奔得更快。
雪晴依在門口聽了,心裡也是一 咯蹬,,這布最忌的就是招鼠蟲,顧不上生氣,追在後面跟過去看。
石臺邊圍滿了夥計,沈洪也在邊上,兩個夥計正在抖布,程根將被老鼠咬過的地方指給子容看。
那捲布三分之一的地方,亂七八糟的被咬了六七個手指大小的破洞。
子容皺起了眉頭,如果一頭一尾,倒可以撕掉不要了,但這中間位置卻是頭痛,這軍布可是少一匹也不行的,扭頭先向沈洪道:“趕快滅鼠,可別把別的布給啃了。”
沈洪忙帶了幾個跑開。
子容又問程根,“還有幾匹布沒染?”
“這是最後一匹了。”程根伸了手指去撥那些小洞,“這可怎麼辦?”
子容略偏了頭,想了想,“把這破了的地方裁了。”
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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