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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概,但已經足夠雪晴看得明白。
雪晴心裡跳得更快,手裡的荷包捻得更緊,猶豫了好一會兒,開啟荷包,取了那粒金珠出來,“大哥看看,和這上面的圖是否相同?”
周成貴拈著金珠湊近了一看,“對,對,就是這圖,就是這圖。”
雪晴從他手裡拿過金珠,向辛雨澤拂了拂,“還要請二哥,重新照著這珠子畫過一副。”
“好說,弟妹,不必如此客氣見外。”辛雨澤接了珠子,細仔看了一回,手起筆落,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金珠上的圖案一絲不差的印了下來,吹乾墨跡,連同金珠一併交還給雪晴。
雪晴仍將金珠小心的收回懷裡,又將那圖疊了,與要交給鄭大人的信放在一處。
周成貴看著她手中的信,“這是?”
雪晴將父親讓她去尋鄭大人的事說了一遍,“可是今天去了鄭府,卻沒能見著鄭大人,門房說他外出辦差,要明兒才回府,也不知是真是假。”
辛雨澤一直是聽多,說少,收了紙筆,“他們說的不假,鄭大人的確不在府中。”
雪晴和周成貴一起看向他,周成貴搶在前面問,“你又沒去鄭府,你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話?”
辛雨澤微笑了笑,“大哥知道我孃家姓鄭 … …”
周成貴和雪晴對視了一眼,周成貴有些不敢確信的問,“難道你和這鄭大人有什麼關係?”
辛雨澤點了點頭,“他正是我孃舅,在我來京城前就想著去尋他,派人捎了信,得到的回信也是明日午後方回。今天,天也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明日我陪弟妹去見我舅舅。”
雪晴聽說有這一成關係,略為安慰,雖然不一定真能幫上忙,但有關係總強過沒關係。
但到了京裡,跟子容站在一塊土地上,卻見不著人,更是心急如焚。又哪裡就這麼回房休息,追著周成貴領她去見一見子容。
周成貴今天才去見過子容,知道再去見,只怕是難見,但知道雪晴思夫心切,又哪裡忍得下心拂她的意,向辛雨澤交待了幾句,領著雪晴奔著大牢去了。
牢頭見周成貴又來了,一臉的為難,“這牢房不比得客棧,想來就來,再說又是重犯,你這一天幾趟的不是為難我嗎?”
周成貴抓了把碎銀塞進他手中,“我不進去,我妹子進去看看就行,還麻煩哥哥通融通融。”
牢頭握著銀子,哪裡還捨得推回去,看了看雪晴,一個弱女子,也出不了什麼事,再說這時辰了,按理也不會有上頭來巡察,“就一會兒功夫,不能多呆。”
雪晴和周成貴忙一疊聲的謝了。
牢頭開了門,雪晴三步並兩步的進了牢房,便聽到她做夢都聽見的聲音喚她,“雪晴。”
雪晴順著聲音看過去,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立在木欄後面,雖在牢中,但穿戴的還算是整齊,也沒上銬,看樣子還沒吃啥苦頭,但那張臉卻明顯清瘦了話多。
奔到欄杆前,握了他的手,話還沒說出,淚就先下來了。
子容許久不曾見她,今天在這兒見上了,心裡也是百般滋味,柔聲問,“別哭,小心看哭壞了身子。”
雪晴哪裡止得住哭,伸了手去摸他的臉,“怎麼就攤上這事?”
子容壓下心裡的難受,嘿嘿笑了兩聲,握了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別擔心,只是遇到點小麻煩,你和誰一起來的?”
雪晴當然知道這不是小麻煩,他這麼說也只是為了寬自己的心,好不容易見了他這面,不願給他添堵,也不捅穿,抹了淚,“本來根兒陪我來的,臨時染坊有點急事,我等不得,就先來了,他明兒也該到了。”
子容聽了,心裡就有些犯急,“你怎麼能一個人上路,萬一這路上有點啥事,那該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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