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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二掌櫃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這金小姐也是個長情的人,見過三幾面的,也用心記著。”
子容輕扯了扯嘴角,也沒往心裡去,又端了茶杯喝水。今兒早晨聽馮掌櫃提起過這女人,是個不簡單的人,以後還是繞著些好。
馬二掌櫃就不這樣想了,做為商人,巴不得能攀上高枝,聽說他認得,也就扯開喉嚨說開了,“說起這金小姐,還真不簡單,聽說年齡也不大,自跟了他叔叔,就天天跟著她嬸孃進進出出,幾年下來,竟把裡裡外外的帳目弄得明明白白,在她十七歲那年,她嬸孃突然懷上,可惜沒懷兩月小產了,送了半年命,身子拖拖拉拉的大半年沒得好,滿盤的生意就由這金小姐一手接下來了,開始還每天去給她嬸孃彙報請示,到後來就自個作主,手段比起他家夫人又狠辣了不少。使令夫人身子一直不好,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只是她行事心狠了些,又沒情面,加上有金使令這後臺,逼死了不少小商家。三年下來,金家在商界是喝風喚雨,今年才過了二十,真真是個厲害角色。”
子容喝著茶聽他絮叨,對這女人更留了個心眼。
“不過金家生意是做大了,金使令卻為一件事犯愁。”
子容慢吞吞的吹著茶葉,“什麼事?”
“金家大小姐的婚事。”說起這些八卦,馬二掌櫃比說生意更來勁。
子容聽與生意無關,就興趣蕭然了,見馬二掌櫃正在興頭上,又不好敗了人家的雅興,隨便應付著應了聲,望了望窗下街心。
馬二掌櫃喝了口茶,潤了潤噪子,接著道:“這金小姐做生意是好手,聽說長得也是極漂亮。多少權貴少爺上門提親,把門檻都踢爛了不知多少根,可這女人厲害,眼光也高,硬是沒把這些少爺看上眼,拖到現在還在閨中
說到這兒,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著子容,“莫掌櫃一表人才,沒準備能入金家小姐的眼。”
子容心裡不喜,表上不露,笑道:“我有妻室的人,哪能去作這些非份之想,再說我只是一個染匠,何德何能去入人家大小姐的眼。馮家一會兒還有點事,我得回去。”
馬二掌櫃說這話也是半真半玩笑,子容雖說和金家小姐只是二兩面的緣份,但他家管事回來,說的可是金家小姐將子容的事,無論鉅細是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家一個大小姐,如果沒點心思,能平白打聽他?
但開口就碰了一鼻子灰,想起他才新婚,娶的又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兒,也覺得失言,不好再說什麼,也起身告辭,“你忙,有啥訊息,我馬立來告訴你。”
子容忙謝過,喚了小二來結帳,二人爭了半天,子容付了錢,與他一前一後的下了茶樓,回到客棧,沒一會兒功夫,馮掌櫃派的小廝來了,糾著子容去了馮家。
馮掌櫃在二門接著,進了翠花廳,果然已經佈下滿滿一桌的好菜,馮夫人正張羅著丫頭上酒。
子容隨著馮掌櫃的介紹,一一品了那些菜餚果然味道極好,連連稱讚,馮氏夫婦自是滿心歡喜。
酒過三旬,馮掌櫃擱了酒杯,看向子容,“今天金小姐來看了你染的布,居然不驚訝,好象就知道我們一定能染出來,你說奇怪不奇怪?”
早晨時聽馮掌櫃說起金小姐,沒往心裡去,剛才聽馬二掌櫃那翻話,現在再聽這話,就覺得有些蹊蹺,只怕金家小姐指著馮掌櫃染布,不是巧合 … …擱了筷子,“我在您這兒的事,還有人知道嗎?”
馮掌櫃想了想,“除了馬家,沒有人知道,你是馬家介紹我認識的,所以我也沒避著他。”
子容皺頭一皺,對上號了,她這就是指著他來染這塊料,這女人就憑著上次看了他染的料就敢讓他染,倒是有些膽識和心機的人。
他在京裡事沒辦妥,不想與這些人際複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