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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身痛?該不會發燒了?”他抬了手去摸她的額頭,又是涼的,心裡沒底了,扶好躺下,“你躺著,我去找大夫去。”
慌慌張張的,起身就要走。
雪晴窘得一張臉成了大紅臉,拽住他的衣衫,又急又氣,又是好笑,“你回來,瞎忙活什麼。”
他轉過身,握了她的小手,“病拖不得,我很快就回。”
雪晴見他在別的事上精明能幹,到了這事上,就活脫脫一個木魚疙瘩,開不了竅,死活要去尋什麼大夫,恨不得狠狠的踹他一腳,也顧不得害羞,“都是被你折騰得全身跟散了似的,哪來什麼病,你尋了大夫來丟人不成?
子容愣了愣,臉上由急變喜,又帶了些窘態,坐回床邊,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親,“你這是頭一回,本來我不該 … …怪我,怪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幾回,讓你受累了。”
雪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還好意思說,就跟個餓鬼投胎一樣。”
子容聽了也笑,咬著她的耳朵,“也是被你餓的。”
雪晴耳朵一陣癢,臉更紅,“你到還有臉了,還敢說。”
子容香玉在懷,見她又是含嗔帶怪,心裡一蕩,身下又起了反應,忙收斂心神,“誰要你惹我,痛得厲害嗎?”
雪晴動了動腿,痛得一皺眉,點了點,“可真痛。”
子容聽了更不敢造次,“今天別下床了,讓你相公服侍你,省得你以後想起這事,還得怨我一輩子。”
雪晴笑瞪了他一眼,沒聽說過哪對夫妻為新妻之夜不知節制而怨一輩子的。
不過身上實在痛得厲害,也樂得不再動彈。
子容當真打了水到床邊,又拿了盆給她接著,在床上洗瀨,收拾了巾子臉盆,又拿過玉梳,幫她梳著那一頭秀髮,想著她也不用起床,也就由著那一頭長髮散著,握了一束,湊到鼻邊聞了聞,“真香。”
雪晴看著他笨手笨腳的,做的卻是極認真,心裡暖得象陽春三月,也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就嫁了他這麼個人,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將他牢牢抓住,要他守她一輩子,“你答應的,不許納小。”
子容放下手裡髮束,握了她的手,壓在自己心口上,收了笑,一臉的正經,“這裡面這輩子只裝你一個人,我這輩子只娶陸雪晴一個女人。如有二心,天打雷霹 … …”
雪晴忙伸手壓了他的嘴,“你答應就好,賭什麼咒。”
子容將她的手握得更緊,“不管以後怎麼樣,你信我便好。”
雪晴感覺這氣氛太沉重了,點了點頭,笑著湊上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餓了。”昨天就在出嫁前吃了些東西,夜裡又和他折騰了一夜,這肚子早唱了空城計。
“娘做了好飯菜,我端過來,我們就在床上吃。”子容起身到外間,端了托盤過來,放到床上,遞了盛碗筷給雪晴,給她夾了菜。
雪晴也給他夾了些菜在碗裡,子容看著碗笑了笑,“想當年大難不死,落難後當了叫化,差點沒餓死,凍死,現在天天吃得飽,穿得暖,還討了個這麼好的媳婦,你說我這是什麼命?”
雪晴想著當年初見他,有些心酸,怕再說下去,他該想起以前沒了的家人,免不得難過,忙又夾了些肉到他碗裡,直到他碗裡堆不下了,才停了手,“快吃吧,就你話多。”
子容笑著捧了碗,大口的撥著飯。
小兩口你來我往的,其樂融融。
填飽了五腹廟,雪晴放下碗,“我這時候還沒起身,我娘沒說什麼嗎?
子容收著碗,“你安心休息,娘也是過來人,體諒著呢,剛才還跟我說,要你好好休息,今天就別到處亂跑了。”
雪晴看著他起身,突然想起過十來天是馬掌櫃兄弟那邊結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