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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蘭知道這個人張狂,哪想到他張狂到敢公然對義寧公主定下的婚事詆譭不認,雙手扣著桌緣,死死撐著,身一陣子才沒軟坐去,臉色刷白,“你敢違抗公主定下的婚事?”
子容低頭看著桌上的一處劃痕,“不敢。”
金玉蘭剛鬆了口氣,又聽他道:“不過你也得能撐到,我必須娶你的那天。萬一還沒到日子,金家就倒了,你說公主還會不會讓我娶一個落破無用的商家養女?”
雪晴嘴角輕勾,心裡壓著的石頭去了不少,他娶金玉蘭,果然是受皇家所逼,迫不得已,而並非他移情別戀,貪圖金家的財富和地位。
金玉蘭冷哼了一聲,“你太小氣我們金家。”
子容抬起頭,直視著金玉蘭,眼裡冰冷一片,“別存僥倖,你撐不到那天。你可以不信,但我說過的話,沒有一句不應驗,我說你撐不到,就撐不到。你識趣的,趕緊找個男人嫁了,我心情一好,沒準還能讓你金家,多撐幾天。”
金玉蘭幾時聽過別人跟她說這樣的重話,赤裸裸的威脅,一拍桌子,“子容,你別太過份了,我讓你是敬你。你這般不知深淺,就不怕我去告你一狀,你這腦袋不保?”
雪晴聽到這兒,真怕他一時意氣用事,與官家人扭著硬來,丟了性命。端著茶碗的手,不住哆嗦,茶碗蓋,一個沒拿穩,跌在桌上, 咚,的一聲,好在沒打破。
雪晴不安的轉頭來看他們有沒有發現自己,剛好金玉蘭和子容聞聲望了過來,與她對了個面對面,同時一愣。
金玉蘭正一肚子氣沒處發,偏這時看見雪晴,一雙眼,眯了又眯,滿腔的怨氣盡數潑向她身上,冷冷道:“你居然在這兒偷聽別人談話,難道不知道什麼羞恥?”
雪晴弄出聲音,被人發現,本有些心虛,聽了這話,心反而定了下來,冷笑著轉身,“我在這兒坐下的時候,你可不在這兒。
你尋人說話,自個不選好地頭,又不放低聲音,拿著個大噪門瞎喊,倒怪人家沒塞耳朵,世間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
再說人家男人不要你,你還死皮賴臉的往上貼,這 不知羞恥,四字,金小姐是當之無愧。”
她這番話,說出來,雖然沒刻意放大聲音,但足以讓周圍喝茶的人聽見
那些人紛紛轉頭來看,打量著金玉蘭,議論紛紛。
有認得她的人,不敢多話,結了賬,先行離開,免得被她盯上,少不得以後麻煩。
金玉蘭一張臉紅了白,白了紅,紅了又紫,很是好看,掃了眼周圍看熱鬧的人,咬牙切齒,有意放大聲量,“被休之人,有何資格評公主賜下的婚姻?”
雪晴冷笑了笑,“賜婚,好大的面子。”
說完也不看子容,丟了幾文錢在桌上,轉身往門口走。
子容在看見雪晴以後,一雙眼就沒離開過她,心裡波浪翻滾。
休她,雖然是為了保她,保陸家,但終是愧對她。
見她被金玉蘭拿休妻一事侮辱,越加的難受,狠狠的剜了金玉蘭一眼。
那一眼象冰刀刮過,讓金玉蘭打了個寒戰。
子容見雪晴從自己身邊走過,卻連眼角也不瞟他一眼,心痛如絞,與他身體一錯之際,驀然伸手,抓住她垂在身側的手腕。
雪晴身體一僵,心裡象堵進了一塊大石,鼻子一酸,就想落淚,強行忍住,不冷不熱的道:“莫掌櫃,男女授授不親,請放尊重些。”
子容胸口起伏了一下,雙眼仍看著那道深深的劃痕,桌子花了,不去理會,這道劃痕自然一直擱在這兒,但如果有心打磨,哪能當真消不掉?
聽了她的話,不但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緊。
雪晴手腕被他捏得發痛,心裡更是心酸,別開臉,不讓他看見她湧上淚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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