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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叫什麼冰蟬紗的薄絹,薄如蟬冀,光澤照人,在太陽下一晃,能幻出七彩色,而且剪開了也不會毛邊。”
“你說這個,我倒是見過,不過人家都是拿來做頭花用的。”子容按著她所說,想起了一物。
雪晴奇了,“你哪兒去見過這東西?聽說這東西極少見,這次 金繡坊,也是巧遇到一個賣奇珍的遊商才買到三兩匹,說是匹,那一匹其實只是在那布芯上薄薄的裹了兩層,都不知有沒有二尺,寬度也只得一尺來寬。”
“你沒看過,怎麼知道?”如果這東西真是他以前所見過的,讓雪晴看見了,只怕早就買下了,她之所以沒買,就說明她根本沒看到這樣東西。
“昨天我聽婉娘說的, 金繡坊,的女掌櫃去她那兒尋她幫忙織補塊料子,閒談中說到的,她沒打算賣,我去了,也只是得個看看,過過眼福。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兒見過?”
子容神色微微一黯,但也是一閃就恢復了正常,“我小時候,在一個大戶人家裡看過。”
雪晴抬頭看了看他,還想再問,但見他已把頭轉向別處,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怕那事會讓他想起以前不開心的往事,畢竟他父母雙亡,兒時的苦定然沒少受,也就不再提了。
回頭看向那衙差,果然彎也不轉一下的,奔到 永生,門口,衝著夥計嚷嚷,“你們掌櫃的呢?”
夥計看是個衙差,也不敢怠慢,回身作了個揖,“回老爺,我們掌櫃的出去辦事了,您什麼吩咐,等我們掌櫃的回來了,馬上給您回。”
“出去了?”衙差急得搓了搓手,“他什麼時候回來?”
“剛出去,什麼時候回來,倒沒吩咐,要不您進裡面喝杯茶等等?”夥計讓開門口。
“可這真是急煞人了 … …”衙差想走,但又怕這一走,又錯 過了,想了想,邁進門檻。
“裡面請。”夥計一抬頭,見雪晴正回頭看他們,剛要張口叫喚,見雪晴向他擺了擺手。這夥計本是機靈得力的,這一看就明白雪晴的意思,回過頭,只當沒看到雪晴他們,招呼著衙差進了屋,跑著斟茶。
衙差左等右等,百般不耐煩,偏偏夥計把他服侍得服服帖帖,讓他是有火也發不出,再看鋪裡的別的夥計,也都是規規矩矩,迎客送客,個個面上掛笑,嘴裡含蜜。
進出的客人更是一批接一批,就沒個空閒,送布來的也沒什麼太多的要求,一口一個“行,就這麼著!”“讓你們掌櫃的看著染就行,怎麼好怎麼染,他知道我的喜好。”
來拿布的吧,捧著布,一口一個贊,眉開眼笑,就沒一個說不好的。
衙差越看,心裡就越懸了,人家這生意做成這樣了,怪不得那幾千匹布說不要就不要。
如果換一家,他拿著官架子壓一壓,別人賠著錢也不敢不做,問題是他拿了布版以為啥事都到手了,結果喚了幾個染坊的掌櫃,居然個個搖頭,說染不出來。
他該壓的也壓了,結果那些人得個哭,說什麼就是砍了他們也染不出來啊,如果交上去不合適,到時可是掉腦袋的事。
這些人又沒徵過布,死活不染,他也不能拿刀逼人家。
開始只道是他們嫌虧錢不肯接,把價錢抬了抬,抬到讓他們雖掙不到什麼錢,但也不至於虧本的線上,結果那些人還是跟家裡死了一樣,在他面前除了嚎還是嚎。
“官老爺,先不說這錢的事,是這布我們染不出這個色。”別說這布不能染,就是能染,半毛錢不掙,染砸上一些,還要掉腦袋的活,也沒人願接
衙差還不信邪了,有布版在手上,子容能染,他們就不能染?把這些掌櫃全扣在了衙門,自己去了家這些年來做得還算是不銪 的染坊,丟了布給染坊的師傅,眼定定的守著,染坊掌櫃根本沒機會給那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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