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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還要去坤和宮、慈安宮請安。”
想起*徵離開時的神色,宋敏舒稍一想就明白了*徵的意思。在朝堂上,*徵必須依仗宋畢昇的勢力與張權抗衡,同時也得防著宋畢昇的勢力坐大,以至將來張權倒臺後壓制不了宋畢
昇。而她不僅是宋畢昇的女兒,更是東啟的貴妃,*徵自然不希望她與宋畢昇太親近,即便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脈。她應該慶幸剛才來的是宋畢昇而不是楊氏,換做楊氏進宮來,她鐵定要見楊氏一面,也不會陰差陽錯讓*徵滿意。
翌日清晨,宋敏舒在坤和宮給皇后請安後,隨皇后於婕妤一同前往慈安宮給太后請安。正當皇后一行人候在慈安宮外等候身體抱恙的太后傳召時,舞陽從慈安宮內緩緩走出。高高梳起的雲鬢,華麗繁複的宮裝,似雪的肌膚,飛揚的眉眼,是那個驕傲的舞陽公主,卻又不是幾個月前那個能讓人一眼看穿的舞陽。
“舞陽,母后的病如何。”
皇后朝舞陽淺淺一笑,輕聲問道。
“無礙,舞陽剛服侍母后用了藥,母后現在已經睡下。皇后嫂嫂不必擔心,想必再過幾日,母后的病就會痊癒。”
“有勞舞陽,本宮這些日子忙於宮務,多虧有你照料母后,否則本宮這心當真放不下。”
“皇后嫂嫂說笑了,照料母后是舞陽作為兒女應盡的責任,豈敢說勞累二字。”
皇后和舞陽說話的時候,於婕妤靜靜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恭謹的笑容,像一尊美麗的雕像。宋敏舒看著這樣的一副場景,幾乎以為她離開的時間是好幾年,而不是幾月。難道人真的可以在短時間內跳躍成長,以全新的面目出現在人眼前?
“太后自從一月前染病在床,就只肯召見舞陽在病榻前伺候,本宮和皇上要見太后一面,委實不易。”
“皇后嫂嫂的意思是舞陽在暗中阻攔,不讓皇兄和皇后嫂嫂見母后。”
“舞陽誤會了,本宮只是感嘆,太后和舞陽不是母女,勝似母女,讓本宮這個太后的親侄女也不得不妒忌三分。”
“母后身子不適,不想見人正常,皇后嫂嫂何必暗中挑舞陽的刺,舞陽行得正坐得直,自問從未做虧心事,皇后嫂嫂這話舞陽聽在耳中膩刺耳。”
舞陽就是舞陽,天生的直性子,縱然吃虧受訓也改不了身為皇家公主骨子裡的傲氣。宋敏舒看得出,沒有了太后的壓制,舞陽不怕後宮中的任何人,之前忌諱皇后,是因在萬佛寺半年對太后有了深深的懼怕,連同皇后也一併忌諱。如今太后生病,後宮中唯一令舞陽懼怕的人不再壓制她,舞陽的性子再度回到驕縱的從前,縱然皇后貴為一國之後,在舞陽眼中也不過是一個後宮中的一個女人討好皇上的罷了。
看了看舞陽,又看了看皇后和於婕妤,宋敏舒暗想,太后的病和舞陽的改變究竟有什麼牽連。
“放肆,皇后面前,舞陽公主豈可如此肆無忌憚。”
皇后身邊的紅梅一聲呵斥,舞陽瞪向紅梅,刺得紅梅渾身一震。
“主子說話,豈容你這奴婢多嘴,要不是看在皇后嫂嫂的份上,今日本公主就要打殺了你。來
人,將這宮婢拖下去重責三十大板。”
執法太監僵直在一旁,看著皇后和舞陽,不敢動。
“這宮婢以下犯上,舞陽越俎代庖替皇后嫂嫂小小懲戒一番,皇后嫂嫂不會怪罪舞陽多此一舉吧。”
“對公主不敬,是本宮沒教導好,該罰。太后的病,還望舞陽多多照料,本宮感激不盡。”
“這是當然,舞陽還要去服侍太后,就不多陪了。”
在舞陽飛揚的眉眼中,皇后領著宋敏舒、於婕妤離開了慈安宮。宋敏舒緊隨皇后身後,看著壓抑著滿腔怒火的皇后,心中疑竇叢生。
辭別皇后和於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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