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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青黑，面板幾近死白，但疤痕照樣發亮，很明顯。

&l;&l;第一， &r;&r;我慢慢地說， &l;&l;如果你犯了罪或者做了法律上稱為犯罪的行為一一我

是指嚴重的罪一一不能告訴我;第二，如果你知道有人犯了這樣的罪，也不能告訴

我。如果你要我送你去蒂華納，千萬不能說。明白了嗎?&r;&r;

他望著我的眼睛。目光焦點集中，卻毫無生氣。他灌下咖啡，臉上沒血色，但精

神穩定了。

&l;&l;我剛才說過我遇到困難了。 &r;&r;他說。

&l;&l;我聽到了。我不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困難。我得賺錢謀生，得保護我的執照。 &r;&r;

&l;&l;我可能拿著槍逼你呀。 &r;&r;他說。

我咧嘴一笑，把槍推到桌子對面。他低頭看著，沒有伸手碰它。

&ldo;特里，你不可能拿槍押著我到蒂華納。不可能押過邊界，不可能登上飛機。我

是一個偶爾會動槍的人。我們把槍拋到腦後。我告訴警察我嚇得要命，不得不照你的

話去做，我應該裝得看上去像一些。當然了，假設我不知道有什麼事該向警察報告的

話。&rdo;

&ldo;聽好，&rdo;他說。&ldo;要到中午或者更晚才會有人去敲門。僕人很識相，她晚起的

時候不會去打擾她。可是中午左右她的女侍會敲門進去。她不會在屋裡。&rdo;

我啜飲咖啡，沒說什麼。

&ldo;女侍會發現她沒在家睡覺。&rdo;他繼續說，&ldo;於是會想到去另一個地方找。離主

屋很遠的地方有一棟大客宅，附有獨立車庫，等等。西爾維婭在那兒過的夜。女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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