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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賢婿,來來來!還請坐下說話,小婿並非旁人,公子也可但說無妨!此時其實也並非絕事!只待這幾日過後,想來必能辦妥!”此時福伯邀了二人坐下,並對秦風解釋道。
秦風與那李繼雙雙坐下,秦風便拿出了在心中早已遣好的說辭:“李繼兄!小弟秦風!原也是這咸陽人氏,只因早些年間在那長城服徭役之時與太子扶蘇相熟,所以此次特意回來咸陽投奔太子扶蘇,不過湊巧的是太子此時卻又去了上郡。此次在下臨行之前所辦文書只可到達咸陽,為了再回到上郡,便只得相求福伯與李繼兄了!此些金錢,也都是太子所賜。”此時的秦風雖謊話連篇,滿嘴胡言,卻依然看上去面不改色,神色自然。
“哦!原來秦兄與那公子扶蘇相熟,難怪在下看秦兄氣宇軒昂、儀表非凡!的確與眾不同!不過,秦公子!我大秦現在還未冊立太子,你卻如何稱公子扶蘇為太子?”果然在聽得秦風說到自己與那扶蘇關係匪淺時,這位中尉大人手下小吏雖表面上言帶敬意,恭維起自己,然而話語中似乎還帶著一些疑惑和懷疑。
秦風的一番瞎話,竟然起了這樣的效果,確實有些出乎他自己的預料之外,只得接著道:“雖未冊立太子,但是整個大秦,有誰不知道公子扶蘇會是太子,又有誰不把公子扶蘇當作太子呢?”秦風又轉而問向了福伯:“剛才聽聞福伯所言,似乎這幾日不能辦理此事,卻不知為何?”
“秦兄有所不知,只因這段時日咸陽城中出現了一位極厲害的刺客,在刺客接連刺殺了五六人時,中尉大人便已下令秘密搜捕了,並嚴格盤查出入城門之人。然而就在昨日午夜,中尉署的左中丞通熙大人也都被刺身亡,只待今日午時驗完屍身後,中尉大人便再也不得不下令封查全城,八門緊閉,並派出一應下級官員、三班巡守挨戶搜尋了。照這般光景,搜尋完整個咸陽城也非需三五日不可,所以在下方才所說此事這幾日難辦就是如此,還望秦兄見諒!”聽到秦風問及此事,不等福伯開口,李繼便已經率先的解釋了開來。
“哦!原來如此,難怪在下方才見城中巡守的兵卒如此之多,只是不知福伯這裡可會有人前來搜尋?”秦風聽到說有秦兵搜人,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這個秦公子不必擔心,待在下安排一人守在門外便可!秦公子這幾日還需忍耐,只待捉住那刺客,中尉大人高興起來,一切便好辦了!”接著李繼又再叮囑了一番,便起身拜別了岳丈和秦風二人,獨自離開了。
等到李繼的車馬遠去,秦風便趨步來到門前,果然見到一個兵卒正持戈站立在院門外。“秦公子好!小的劉二,奉從事大人的令隨從公子,有什麼事情還需公子儘管吩咐,不用客氣!”見到秦風出來後,這個約莫二十出頭的秦兵便雙手抱戈對著秦風行了一個大概是秦朝的軍禮。
“嗯!有勞劉二哥了,晚間我等去那天香樓飲酒去!”秦風癟了癟嘴的說到。
秦風說罷便不再理會劉二,隨即回到了屋裡,見那福伯正燃了一支香菸,“吧嗒、吧嗒”的都快要吸完了。秦風盯著案几上自己重新拆出的一包煙和摸出的另外一個打火機,笑了笑道:“福伯好煙癮啊!那盒菸草快完了吧?”
“嗯嗯!只剩餘四五支而已。”說罷,福伯也笑將起來。
“挪!這包再給您老!”秦風又將眼前香菸遞給了福伯,說道:“您老該餓了吧,我們還去那天香樓去,叫上前面的劉二哥,走走走!”說罷,便重新收好了東西,吆喝了二位去向了天香樓。自然,三人一番胡吃海喝,酒足飯飽的少不了了。
吃了個天昏地暗,乾坤顛倒,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個時辰。等到幾人從酒樓出來時,外面天色早已大暗,只見周遭四圍的民居都已經關門閉戶了。此時繁忙熱鬧的咸陽街市上沒有一個行人,只剩餘了星星點點的微弱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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