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5 頁)
已經把年夜飯端上了桌。
說桌子可能不貼切,因為幾人盤膝坐在火塘邊,飯菜也就入鄉隨俗的放在火塘邊一個竹條編成的大簸箕裡。傣味以燒烤為主,所以,一個火塘的存在必不可少。滿滿一大砂鍋酸筍魚被架在了火塘上方,輕輕翻滾著濃白的湯汁,散發出勾人食慾的酸香;醃製好的羅非魚和小山雞纏上了香茅草,被撐開綁在竹篾子上,插在火塘邊沿的炭灰中,慢慢炙烤;火塘邊還放著一個個用鮮芭蕉葉包起來的小包,其中一些裡面裹著辦了檸檬汁小米辣和各種香料的金針菇,兩外一些則裹著豆腐,這便是有名的包燒金針菇和炭燒豆腐;黑色的鬼雞,紅色的小米辣,綠色的芫荽,黃色的薑末,五彩繽紛裝在一個青花大瓷盤裡,朝天椒和檸檬汁鮮辣微酸的香味嚴重的刺激著每個人的唾液腺;撒子是必不可少的傣味,當然,這一碟只是普通的檸檬撒,不是讓秦小川同學想起來就肝腸寸斷的牛撒丕;棕紅色的火燒牛乾巴被撕成細細的絲,幹香有嚼勁兒,那就是一道上好的下酒菜;主食,自然那一大盆小元寶一樣白白胖胖的餃子了,還有滿滿一罐子煲了幾個小時的老鴨鮮筍湯。
江偉和莫非對秦小川並不陌生,雖然沒有什麼來往,但是都知道他是納棋關係很鐵,所以也就少了客套,菜一上齊,就大快朵頤起來。比起中午沒吃飽的梁紹武,江偉和莫非的境遇要更悽慘一些,埋伏抓捕,在後方指揮的江偉還能抽空啃兩口乾饅頭,前線的莫非只能趴在樹叢中喂蚊子,情報有誤差,莫非他們在林子裡一蹲就是二十幾個小時,身上連塊乾糧都沒帶,眼前路過一隻甲蟲都讓人覺得國色天香,有一種雞肉味咯嘣脆的感覺,隊裡有一個剛從野戰部隊退伍的牛人,負責遠端狙擊掩護,等抓捕成功後,莫非發現那哥們藏身處腦袋位置一小塊地方已經寸草不生了……
幾個人用狼吞虎嚥褒獎了秦小川的廚藝,整整一公斤的米酒,到了後來是涓滴不剩,酒酣耳熱的幾人到最後脫得只剩下背心,勾肩搭背的唱著敬酒歌。幾個人的身材都很有料,只是可憐了小秦醫生,單獨看也是型男一枚,可是此時卻被被莫非、江偉和梁紹武生生襯成了白斬雞,酒量稍遜的秦小川被納棋灌得四處逃竄,沒跑出幾步,就被助紂為虐的江偉抓住腳拖了回來,繼續蹂/躪,酒沒有就灌醋,折磨得小秦醫生鬼哭狼嚎,莫非則把自己的沙鷹和江偉的配槍拆成了零件,和梁紹武比拼起了拼裝槍的速度,輸的人就乾一杯……料酒。
莫非原來做刑警的時候還沒有練出一身鋼筋鐵骨,如今在邊境上摔打了幾年,又參加國際刑警訓練營,已經有了俾睨天下的氣勢,螃蟹本來就是好戰的動物,梁紹武更是見了強手就躍躍欲試。兩人比裝槍比了個不分勝負,莫非棋逢對手,興奮得兩眼發光,又想起梁紹武曾經是頭獵豹,當即耍狠賣萌的要和人家打一場。
“打一場,打一場!”納棋和秦小川興奮的嗷嗷叫,頗像黑市拳擊場裡的賭徒。
小梁警官是妻奴,別說打一場,就是納棋要他跳支舞,他恐怕也不會猶豫的,何況他也有些躍躍欲試,如今,能讓他放開了對練的對手幾乎找不著了,梁紹武偶爾也會覺得骨頭縫裡癢癢,想找個人好好舒展一下,而莫非,無疑是絕佳的對手。
“下樓打,不然這樓非塌了!”唯一還有幾分理智的江大隊長說,他很瞭解他家螃蟹的破壞力,而梁紹武一看也是個硬茬子,這兩壯漢出全力打起來,破壞力應該相當於兩頭公牛。
“後面菜園吧,地方大。”納棋提議。
莫非和梁紹武相視一笑,舉拳輕輕對撞了一下,直接從堂屋的視窗躍下了竹樓,一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在後院中。
“我艹,帥我一臉血!”秦小川眼睛都綠了。
江偉也從視窗跳了下去;360度空翻落地,納棋有樣學樣,不過沒落地就被梁紹武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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