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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詹儀突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話有幾分吞吐。“女兒上次在戶部尚書的府上碰見過一次平樂郡主,十四五的年紀,活潑機靈,可愛至極。”
“哦?竟是她!”老太太驚訝的打量詹儀,心想自己的女兒野心倒不小。不錯!有自己當年要強的性子,敢想又敢做,靠她振興蘇家二房指日可待。
“不瞞母親,女兒琢磨這些世家姑娘很久了,年紀相當的姑娘們之中,唯有平樂郡主最合適。她父親是孝王,那可是聖上的親叔叔,有勢力也有輩分,你大外孫若得幸娶了她,必會富貴亨通一生了。”
老太太笑著點點頭,覺得詹儀的主意確實好。“行,回頭我託人給你安排,大事兒幫不了你,遞個話問問意思尚可。”
“您這就幫大忙了。”詹儀如願了,笑得十分開心。
清玉側著頭託著下巴看著哥哥們下棋,聽了那倆人的談話後,她才端起茶喝。
蘇待輸棋了,不想玩。詹祀棋癮上來了,非讓蘇待找了下家接手才能走。蘇待問了一圈沒人有興趣,便問清玉要不要玩。
清玉看著蘇待滿是希冀的眼神兒,頗為同情他,十分乾脆利落的搖頭拒絕。“不想玩,我看戲。”
“嗯哼,看戲是假,輸不起是真的吧。”詹祀囂張的揚眉挑釁清玉,轉而玩笑的對蘇待道:“你就不該問她,她下棋最爛。”
清玉輕笑,絲毫不介意詹祀的激將。“棋爛又如何,跟棋藝好的人差不了不少。”
蘇待聞此言納悶的轉頭看清玉:“詹四表妹此話又是何意?”
“棋下的太爛,沒人敢與之對弈;棋下的太好,也找不到對手。這結果是一樣的,有什麼分別?”清玉解釋道。
“噗!”蘇循正在喝茶,聽此話,差點全噴了出去。“照四表妹此說,下棋太臭的跟太好的倒是一對兒了。”
“誒?合著我學了大半輩子的棋藝,就跟她一個水平了?”詹祀表示十分不服氣。眾人見他的窘迫之狀,又一陣鬨笑。
“行了行了,被你們攪和的不想下了,都收拾下去吧。”詹祀搓亂了棋盤上的棋子,隨後湊到清玉身邊坐下來,才要了一杯茶喝。
清玉嘴角帶著淡淡的的笑問他:“最近外頭有什麼趣聞沒有?說兩個給我聽聽。”
“趣事到沒有,怪事倒有一件!可嚇人了,不止嚇人,還死人了,你敢聽麼?”詹祀問。
清玉似乎很滿意詹祀的回應,笑著點頭,她就想是想聽這個,真不枉她剛才故意攪和了詹祀的雅興。
☆、第七十七章
“說說;不過你小聲點;今兒個慶祝蘇大表哥的金榜題名的大喜。”清玉提醒道。
“他?就他說給我聽的。”詹祀不以為然;緊接著便和清玉說起葉侯府的女屍案;他先講了屍體怎麼發現了,死的多蹊蹺,然後粗略講了講府衙如何辦案的。
清玉想聽的就是最後那部分,攛掇詹祀講的細緻點。清玉知道與詹祀交好的世家子弟破多,哪個人身邊的親戚朋友都是在官場上混的,得來的訊息自然比她派人到外面打探來的牢靠準確。
“後來查出那丫頭的身份是個乞丐;可也奇了,她穿著靖遠侯府的下人服,挺屍在葉侯府門口,卻跟靖遠侯府和葉侯府的人沒半點瓜葛,兩府上下誰都沒見過她。死因坐實了是他殺,不過兇手還沒找到,估計以後也找不到了。”詹祀描述道。
清玉疑惑的抬眼看他,示意他繼續解釋下去,不要話說一半留懸念。
詹祀嬉笑道:“還是你懂三哥,曉得我愛賣關子。你說這兇手虛張聲勢的把一個乞丐的死牽涉到兩大侯府,他敢這麼張揚的幹,就肯定早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想抓住他?難之又難!”
“所以說,那些接觸過死者的人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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