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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得了,問她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冰玉想都不想的堅定搖頭,然後看眼院子,強顏歡笑的和詹祺告辭。臨走的時候,冰玉想起那帕子的事兒,好心提醒他一句。
詹祺聽妹妹提起此事,更氣了,萬沒想到葉香玉那潑婦會把這事兒說給妹妹聽。她真是太沒規矩了,自己的妹妹還沒出閣,單純得很,怎好叫她帶壞了。詹祺語重心長的教導冰玉,叫她以後少來他院裡頭找葉香玉。
冰玉聞此言,愣了半晌,終於落淚了。詹祺最怕見姑娘哭,慌了,趕緊哄她,問她怎麼了。
冰玉低低的問:“二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二嫂子生氣了?”
詹祺聽此話愈加坐實了自己剛才的猜測,剛才必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欺負她妹妹。三妹為人素來寬口仁和,不與人計較,葉香玉一準是認準她好欺負。人家都已經欺負到他們兄妹頭頂上了,還要相讓?詹祺憎恨葉香玉到無以復加的程度,氣呼呼的直奔院裡頭,踹開門,瞧見一臉驚詫的葉香玉,二話不說,一巴掌打了上去。
冰玉緊隨其後,見著這一幕,嚇得掩住嘴巴。等回了神兒,聽見二嫂子痛哭,她趕緊上前去扶。葉香玉也在氣頭上,再說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惡狠狠地瞪詹祺一眼。又看見假裝純善的冰玉撲上前,噁心到不行,隨後推了她一把。冰玉哎呦的一聲坐地,懵了。詹祺見這情形,越加認定葉香玉欺負她妹妹,待丫鬟扶起葉香玉那一刻,揚起手又是一巴掌。
葉香玉兩番受辱,再也受不住了,氣得咬破唇,嘴角流下一絲血來。瞪著爆滿血絲的雙眼,狠狠地盯著詹祺。詹祺被這一幕嚇怕了,第三次巴掌時愣是沒打下去。葉香玉冷笑一聲,二話不說,撩起裙子變往外跑,碗蓮隨後追了出去。
“二哥,嫂子再不對,你怎麼能打她?”冰玉捂著發疼的屁股,焦急地勸慰詹祺,求他把二嫂子領回來。“若是二嫂子氣暈了頭,回孃家去可怎生好。”
“回就回,咱們詹府難道還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葉侯府伏低做小不成。侯爺,哼,誰家沒個侯爺!咱們家的官還比他們大呢。”
“哎呀,好二哥,你快閉嘴,你忘了二嫂子和母親是一個孃家了。”
詹祺聽此話,臉黑了,閉上嘴。心裡卻恨死了這層關係,他這就去找母親問個清楚,她到底是向著他這個兒子,還是向著她的孃家。
冰玉眼見著二哥離開,鬆口氣,厭惡的用帕子掃一掃她衣服上剛才被葉香玉碰過的地方。母親那兒她就不摻和了,免得外人以為她這個千金小姐愛挑撥是非,熱鬧就不看了,還是維持形象最重要。
冰玉回房後,立即沐浴換了身衣裳,並命丫鬟將剛才她穿的那件衣裳燒了。髒女人碰過的東西她才不要!如月的事兒本就是她的錯,自己已經放軟話了,她竟然對她那樣的態度。二哥和她感情不和,想必也因她性格的關係,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詹儀對兒子的功課要求素來謹慎,大兒子要強好勝,已不需要她過多操心;反倒是小兒子雖然聰明,但不如他大哥勤敏。這一日,恰好大兒子回來得著,詹儀便吩咐蘇循考校一下弟弟。蘇循按例考核完畢便來和母親彙報,總結了一下蘇待在這段時間的學習內容。
詹儀在腦子裡算了算,感慨道:“似沒有上個月學得多,文章也只背了二十三篇,上月他可是背了三十篇。”
“才七篇出入而已,許是三弟被雜事擾了,下月叫他再補回來便是。”蘇循笑道。
詹儀認真道:“你別小看這個,他這年紀正是學基礎的時候,耽誤了,將來可不好成才。我已經對他有所鬆動了,你當初不比他辛苦?”
“這倒是。”蘇循承認若沒有當初母親對他的苛責,便沒有他今日讀書的成就。
詹儀打發走蘇循,當即招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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