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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的東西麼。你是有多心疼多念著她,竟將這東西貼在心窩子裡放著。昨晚你醉酒和我溫存,心裡恐怕也是想著她吧。”
“這是小七的帕子?”詹祺不太認得。
葉香玉卻被詹祺口中的一聲“小七”氣得發抖,原來他私下裡都是叫葉姨娘的小名兒,夠親暱的。
“我從沒用過這帕子啊,怎麼能在我身上,你怎麼能胡亂賴人。”
詹祺起先不解,後來慢慢地有點明白了,必是葉香玉不滿自己這幾日的表現,硬要誣賴他,讓他伏低做小,做夢!也不瞧瞧別人家的爺們是怎麼對自己媳婦的,就是因為自己對葉香玉太好了,才導致這個潑婦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早知道娶個母親的內侄女這麼難纏,他倒不如娶個和詹家不相干的來的爽利。
“不是你的?呵,不是你的會是誰的,這年頭誰沒事兒存著葉姨娘的東西,幹嘛?賣錢?”
詹祺覺得葉香玉有些太咄咄逼人,那張跟刀子似得。反正他是不會中計,而且這個女人以後還是離他遠點為妙,越遠越好。詹祺狠狠地瞪著葉香玉之後,二話不說轉身便走,任憑葉香玉怎麼哭喊也不回頭。
碗蓮早早的便帶著人門外侯著準備伺候主子們,起先還聽著屋子裡曖昧不斷,突然不知怎麼就吵起來。二爺走的時候氣得脖子通紅,碗蓮猜測這次吵架必然十分嚴重,於是打眼色給如月,叫她去勸一勸二爺,而她則去勸二奶奶。如月巴不得求這活兒,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直奔二爺消失的方向跑。
碗蓮勸好了二奶奶,服侍其洗漱穿衣後,從二奶奶手裡接過那隻帕子,仔細看。
“像不像葉姨娘的手筆,我應該沒看錯。”
碗蓮點頭:“確實有點像,不過這東西都長得差不多,也說不清。”碗蓮記得那會子在葉侯府,二奶奶陪著葉姨娘繡花,葉姨娘刺破了手指,便隨手拾了一塊錦布擦拭,後來便順勢提筆畫了一枝梅花。
葉香玉冷笑:“有的事兒你還不知道,那會子她和我偷偷說,要留著這東西送給她未來的夫君,因為那上頭粘了她的血。”如今詹祺可不就是她的“夫君”,這錦帕在詹祺的身上理所當然。
“可我覺得二爺不至於為這點事兒撒謊,許是有什麼誤會呢。”碗蓮勸道。
“能有什麼誤會。”吵架之後,葉香玉也有點覺得自己是不是反應過度了,畢竟葉小七已經是個死人了,就算詹祺向她又能怎麼樣。真是糊塗,她就這點不好,生氣起來總是不管東西南北,撒了火兒再說。
“或許這帕子是哪房丫鬟的也未可知,畢竟梅花這東西是女子們帕子上常有的。”
葉香玉笑著搖搖頭,肯定不是丫鬟的,“那帕子上的花樣是畫的,不是繡的,有哪個丫鬟有才情畫這個?”葉香玉突然想到了什麼,但又覺得不大可能,遂趕緊打消了念頭。
“三姑娘來了。”
話音剛落,便見冰玉笑嘻嘻的進來,昨日她二哥喝得大醉,母親十分擔心,她今日便是替母親前來瞧瞧他的。冰玉問了二哥的情況後,知道他沒事兒,便安心的坐下來和二嫂子閒聊,眼睛瞟見桌上的那塊帕子,愣了一下。
葉香玉正想問冰玉,見她神色異樣,以為這塊帕子真是冰玉的,遞給她。
冰玉接過來,笑了笑:“這倒是和四妹妹送我的那個挺像的。”
“四妹有這個?”葉香玉蹙起眉頭,這也太蹊蹺了。
“派人問問不就知道了。”冰玉建議道。
葉香玉搖搖頭,起身道:“倒不如順便瞧瞧她去。”冰玉心情十分不錯,自報奮勇加入。一盞茶的功夫,姑嫂二人到了清玉的住處。
清玉笑著迎接二人,“難得你們一起來看我,是不是有事?”
“我們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瞧瞧你,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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